聽完這話的杜悅溪微微一笑,語氣裡帶著些打趣的說。

“怎麼?你這是擔心我突然間要背叛這裡,準備出走嗎?”

秦淮瑾的笑容有些尷尬,他還真擔心這一點,畢竟他自知自己曾經得罪過杜悅溪,也怕因自己這些冒昧的行為引得她不痛快。

“不管怎麼樣?這始終是一個能夠放心的容身之所,我希望你不管是計較以前的事情,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暫且要為以後考慮考慮。”

“只要你留在流雲閣內,京城之中無人能夠傷害得到你,這就當是一個避風港,也總好過你一個人出去單打獨鬥吧!”

杜悅溪倒還真沒有要離開的想法,既然流雲閣是他名下的,自己在這寄居一段時間也不算過分。

更何況,自己也是能夠給流雲閣帶來利益的,所以她倒還真不聚怕什麼。

“倒不是我害怕一個人出去單打獨鬥,而是我一旦離開,對你而言才是最大的損失。”

杜悅溪一臉得意:“你剛才離得早,一定不知道,我已經是流雲閣新任的花魁了,只要我離開,你會有數不盡的損失,所以你還是好好的巴結巴結我吧。”

杜悅溪難得開一句玩笑,秦淮結也是一愣,隨後緊跟著就笑了起來,他連聲稱是,親自起身送杜悅溪離開了這房間,然後才見著孫娘子一臉緊張的在門口站著呢。

等到杜悅溪離開之後,孫娘子倉皇進屋,立刻緊張地跪在地上,一臉愧疚的道歉。

“屬下無能,尚且未意料到此處人多眼雜,會有人衝撞主子,一時不慎,叫新任花魁衝撞主子了,還請主子恕罪。”

“新任花魁雖有行知不妥之處,然而卻是天賦異稟,另也是色藝雙絕,還請主子給她一個機會,暫且放過她這一回,日後她必定會讓主子滿意的。”

這是在幫著杜悅溪說好話,孫娘子一臉忐忑,她幾乎以為自己這一趟會被主子嫌棄,

可卻沒想到,在她這樣說話之後,主子不但沒表示有什麼不滿,反而笑了笑,語氣平靜地說。

“好好,這些話你就不必說了,我們是舊相識,對於這些事情比你更瞭解,你只管踏踏實實的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

“對了,她身份特殊,如無必要的話,不是非應對不可的貴客,也不需要她出面來應對。”

“她身上有些大秘密,你順便多提醒提醒她,她身上的那塊玉佩,輕易不能拿出來給人看。”

“這是最重要的事情,更多的實在太多,一時半刻說不清楚,但卻很可能引來殺身之禍。”

“你務必要在此處盡全力保證她的安全,以及她那個弟弟,她們姐弟二人一定得是平安無事才行,聽見沒有?”

孫娘子雖不知為何兩句話之間主子對這位新任花魁竟會改變了態度,如此抬舉,但這是好事一樁,孫娘子也不會過多過問就是了。

她趕緊連連點頭,隨後一臉乖順的將這事答應了下來,又皺著眉頭說。

“屬下只能盡力保證,畢竟杜姑娘是可以自行行動的人,不是委身到這裡的,屬下只能盡全力來保證此事勸杜姑娘非必要不外出行動,屬下也實在是無能為力,還請主子體諒。”

聽了這話的秦淮瑾皺了皺眉頭,他也想到了這一處,不過這也無妨,他已經想到了另一個可以彌補的方法,他立刻緊跟著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