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我不記得,我只記得當日就算是僥倖,我也一樣贏了,而我贏了的唯一條件就是要你不要無事生非,怎麼,你難道連這個條件都做不到嗎?”

“既然遵守不了這個條件,那你我二人又何必比那一場呢?”

被句句逼問的話逼迫的實在太緊,楚瑤雖是心有不甘,但卻也只能面色青白交加的反問。

“誰不遵守當時的規則了?你我當時的約定不就是比較那件事嗎?既然已經分出勝負來,我又也已經對你低頭認錯了,你又何苦揪著我不放,你到底要怎麼樣?”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的要求也不過分吧,你如今處處針對我,事事壓著我,說我沒按照當時的規矩做事,是不是太不拿我當成一回事了?”

“我楚瑤當初的確是輸給了你,但也不是從此以後就要給你為奴為婢的,我也希望你能遵守當初的規矩,不要主動惹麻煩。”

杜悅溪更是冷冷一笑,沒想到楚瑤也敢大言不慚的提出這事來,可真是厚顏無恥。

“當初說好了的,你輸了那場比賽,就要對我姐弟二人都有敬重之意才行,不許私下裡找我們的錯處,而如今你處處為難我們姐弟二人,還如往常一模一樣的作風,難道這事兒不是你的失敗嗎?”

“更何況你手底下還聚攏著這麼一位忠心耿耿的瘋狗呢?只要有你楚姑娘的事,你這條瘋狗更是劍鋒所指,立刻就奔襲而去,所以有些時候即使你不用說話,我們也一樣沒少得罪人,也一樣得不到去處,姑娘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楚瑤聽了這話,一時就有些心涼。

這事兒的確是她自己徇私了,雖說當日她表面上是心悅誠服了,可實則心裡頭確實還是不服氣,否則也不可能會繼續唆使這位姐妹來替自己做事,她明裡暗裡的暗示別人,這一切都是那杜悅欣的錯處。

可即便如此,楚瑤也決然不會認了這事兒就是了。

當初既然是說了願賭服輸的,而今出了這事兒,那就是全然的醜聞了,楚瑤當然不會答應,反而還更義正詞嚴地反問。

“開口就來指責我的不是,你可有什麼證據,連個證據都沒有,這事兒我可不依!”

“我楚瑤雖沒什麼別的能耐,但卻也不是誰都能隨便指責的,還叫你給我個交代,否則這事兒我絕不答應,也絕不可能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吃這個虧。”

雙喜看著楚瑤竟然還不知收斂,本來說好的事兒,如今又繼續來針對自家姑娘,自然也是滿肚子的氣。

要說這事兒,雙喜還真是有些證據,只不過是眼下要不要拿出來說話罷了?

可眼下雙喜心疼自家姑娘,當然不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過了楚瑤,於是她也立刻義正詞嚴地說。

“當然有證據!”

“證據就是那一日,我們出去求學,我親耳聽到你楚姑娘跟外人說,我們家姑娘的弟弟出身卑微貧寒,還夢想著進入知章書院讀書,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還專門給人塞了銀子,叫他們去給知章書院的那些學子們送信,也好讓那些先生們拒絕了我們,是也不是?”

“這件事情是我親耳聽到的,楚姑娘應該不會不敢承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