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平昌王府聽著就非同一般。

冷月豁出性命也要尋到平昌王的遺孤。

至於秦淮瑾更是和平昌王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瞬間,杜悅溪從這間房裡最重要的人變成了最不重要的人……

此刻隨著冷月看向杜悅溪,眾人的眼神再度匯聚在杜悅溪身上。

杜悅溪扯動唇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你們看著我幹什麼?”

秦淮瑾即刻收回目光,重新望向冷月:“並非我故意隱瞞,你說的玉佩我的確從未見到過。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平昌王府的遺孤,可是卻杳無音信。”

冷月狐疑地盯著秦淮瑾:“你……真的再找他們?”

“平昌王爺當年力保我母妃。若不是他,我怎麼可能苟活到今日?平昌王爺當年謀反一事更是疑點重重,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當年的真相卻始終一無所獲。若不是你今天帶來的訊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原來平昌王府的遺孤身上居然帶著玉佩。”

秦淮瑾的聲音驟然陰沉了幾分。

這還是杜悅溪第一次聽到他說了這麼多字。

她小心地睨了睨秦淮瑾,看來那個什麼平昌王府對於秦淮瑾而言也一定十分重要。

杜悅溪思索片刻,居然鬼使神差地做了個舉手的姿勢,視線在其餘三人遊走一圈。

秦淮瑾和冷月都滿腹心事,無人注意到杜悅溪。

倒是秦淮夢看到杜悅溪的樣子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握住杜悅溪的手腕:“你做什麼?”

其餘兩人這才看向杜悅溪。

杜悅溪環視兩人一圈,又睨了睨秦淮夢,清了清嗓子,這才問道:“所以,你們所說的這位平昌王府遺孤現在到底在哪裡你們也不知道?”

三人都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找不到他們,為什麼不讓她們來找你們呢?”杜悅溪茫然地望著三人。

秦淮夢第一個回過神來。

她握住杜悅溪的手腕:“你說什麼?”

杜悅溪沉思片刻:“這位平昌王府的遺孤當年不知被送去了什麼地方,說不定他們壓根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遺孤。不過,若是按照冷月所說,他們身上都留有玉佩。若是你們宣告天下,尋找這塊玉佩,拿著玉佩來尋你們的人,不就是那什麼遺孤嗎?”

言畢,杜悅溪打量三人一圈。

三人面無波瀾,一個盯著一個。

見狀,杜悅溪聳了聳肩:“當我沒說。”

話音才落,秦淮瑾卻立即點頭:“這是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