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人不淑,學子一去不復返,成家立業負嬌妻。”

“時光荏苒,青春東流,嬌娥變老嫗!恨!恨!恨!”

滿是怨念的詭謠從遠方,遠緩緩傳入在靳言的耳邊。

聽到如泣如訴,滿是怨念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

瞬間,靳言頭皮發麻,脊背發涼。

深夜、荒地中、會有人出來唱歌嗎?

不會,既然不會,那唱歌之人是什麼不言而喻。

也就當靳言頭皮發麻,脊背發涼,一直壓制內心的惶恐告訴自己要冷靜的時候。

他的眼前,百米外突然出現一個黑影。

黑影裡一個滿臉脂粉,媚眼如絲宛若花魁般的女子,一邊腳步懸空跳著舞,一邊向靳言接近。

一邊接近,花魁嘴中如泣如訴的聲音傳出“李郎,李郎是你嗎?你讓我找你找的好苦啊?”

看著眼前的花魁女詭,即使靳言再怎麼壓制內心的惶恐,告訴自己理智。但是此時,他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惶恐。

理智此刻徹底崩盤,連忙擺手說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李朗,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說著,靳言立刻轉身,開始跑。

靳言這邊剛轉身跑五米。

可僅僅是瞬間,本來在靳言身後百米的花魁女詭一下出現在靳言的眼前。

幾乎是臉對臉的距離說道“李郎,怎麼會不是你呢,你看你多愛我,還穿著當時我們剛相識,你增我詩時穿著的麻布衣。”

“如若不是愛我,你拿走我積蓄百兩銀後,又怎麼穿著當時我們剛見面的麻布衣呢。”

看在和自己近在咫尺的花魁女詭。

靳言內心第一時刻就向甩出一張陽符,將花魁女詭定住,然後立刻逃跑。

想著,靳言一隻手開始從懷中掏出一張陽符就準備甩出去。

可也就當,即將甩出去的一瞬間。

靳言理智的停住了自己的動作,不能甩,不能用陽符對付這個女詭。

自己速度,十秒五米,花魁女詭十秒一百米。

一張陽符,三十秒。

自己身上的三張陽符全部甩出去,夜最多也就能夠定住一分半。

一分半,自己這虛弱的身體,就算拼盡全力也就能跑出去五百米。

可是五百米,並不能讓自己消失在花魁女詭的視線中。

所以,現在甩出陽符,只會徹底激怒花魁女詭。

若是激怒了花魁女詭,那下場只有一個。

所以,就這樣,靳言快速的分析完了後,將自己準備甩出去的陽符塞回懷中。

塞回去後,靳言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花魁女詭說道腦子一轉說道“這位姑娘,我真不是你的李郎,你看,你要不去找下別人,我記得西方十里地的地方,有一個李家村,我覺得你的李郎可能在哪裡生活,要不你去哪裡看看。”

調虎離山,就看成不成了。

說完,靳言再次轉身,準備逃跑。

並且在心中祈禱,希望自己剛才的那番話,騙到這個花魁女詭了。

可現實是,靳言根本沒有騙到花魁女詭。

這邊剛剛轉身,根本沒有來得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