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飛臨山城祖地後,在一處練武場上落下。

正在練武場被陸家長輩帶領練武的青少年們見忽然從天而降的兩人,頓時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

“是進祖!”

“進祖!”

“進祖好!”

“進叔祖,進叔祖!”

“傳武教習陸寒山,見過進祖!”

“傳武教習陸宏,見過進叔祖!”

……

周圍不論傳武的大人還是練武的孩童少年,在看見一襲白衣,鶴髮童顏的陸進後,紛紛圍了上來。

陸進也不擺威嚴,分外隨和的與大人孩童少年們打著招呼,時而摸摸這個還孩子的腦袋,時而詢問那個孩子修練得怎麼樣了。

陸梧面帶微笑的站在一旁看著,也不催促,心裡沒來由的想到一句話:

吾老矣,久忘機,沙鷗相對驚不飛。

忽然,衣袖傳來被輕輕拖拽的感覺。

陸梧回神,垂下視線,只見身邊不知何時來了一個身穿靛色短打的稚童。

見陸梧看向自己,稚童頓時露出一個好奇的笑容,

“我叫陸晁,您是哪位老祖啊?”

我是哪位老祖?

面對自稱叫陸晁的稚童詢問,陸梧一時間表情古怪,

“我不是老祖。”

“可是您和進祖一起從天上飛下來的啊,爹孃和師傅們都說,只有老祖才能飛。”

“哈哈!”

陸梧忍不住笑著揉了揉稚童的腦袋,

“天人也能飛。”

“天人?”

稚童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有些困惑,正當他想問什麼是天人時,一道略顯粗礦的聲音打斷了他,

“陸晁,不許對客人無禮,趕緊過來,繼續練武。”

“哦!”

稚童扭頭跑向了傳武教習。

陸進也走回陸梧身旁,

“陸天人,見笑了,隨我這邊來吧。”

“陸宗師請!”

陸梧面帶微笑,更顯禮貌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