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瀰漫著安靜的氣息,誰也不敢多講話。

因為在座的五十位,有五分之一都有貪汙的記錄。

“今天的會議很短暫,但是也希望在你們的腦海裡,是一個很濃重的一筆。”張銘寒呵呵一笑,說道:“散會。”

說完,張銘寒自顧自的離開了此處,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

......

辦公室內。

“寒哥,你這個辦法好啊,既可以最低成本降低我們的損失,也可以殺雞駭猴,讓他們再也不敢了。”小鄧毫不吝嗇的讚美道。

“本來我是想要讓他們全部開除掉的,但是出現了王建凜的侄子,這個計劃就變了,現在啊,他們應該謝謝那對舅侄。”張銘寒哈哈笑道。

小鄧微微點頭,然後電話突然響起。

“喂?”小鄧說道。

“我是徐家的人。”電話那頭說道。

由於電話開了擴音,自然張銘寒也聽到了。

“您好。”小鄧謙卑的說道。

“我沒有現任萬福皓國公司張銘寒的電話,但是有你就足夠了,過兩天,你和張銘寒回燕京一趟,參加一次徐家會議,這個會議有可能關乎到整個徐家的興衰。”電話那頭說道。

小鄧看了一眼張銘寒,然後說道:“好的,張董就在我旁邊,他表示知道了。”

“嗯,就這樣。”電話那頭直接結束通話了。

“寒哥。”小鄧說道。

“聽到了,過幾天就要趕去坐飛機去燕京了。”張銘寒微微點頭。

“是。”小鄧點頭,然後笑道:“寒哥,你是燕京人,對燕京很熟悉吧,我很少來燕京啊。”

“說熟悉,也算半個。”張銘寒微微點頭,然後笑道。

“嗯。”小鄧收起笑容,說道:“寒哥,什麼事情你大概也猜得出來了。”

“你說的,是徐福淵和其他繼承人的爭奪之戰吧?”張銘寒看著小鄧,笑道。

“沒錯,前董事長徐董他應該回到燕京沒有幾天,沒想到就召開了家族會議了。”

(中間過了好幾天,時間都在趕往燕京。)

“看來這次爭戰,十分慘烈啊。”張銘寒感慨道。

徐福淵的父親,徐増遠,也是徐殊辰的兒子,當年徐增遠早死,然後到徐殊辰花甲之際,又給了徐福淵繼承人之位。

不過張銘寒記得,當年徐增遠好像就一個兒子啊?

“燕京徐家,我們可不能談太多。”小鄧搖頭,說道。

“沒關係,你還記得一個叫做徐銘寒的人嗎,他和我一個名,但是不同一個姓。”張銘寒問道。

“徐銘寒?”小鄧略微一思考,說道:“寒哥,這個人我略微有聽過,好像是最後失蹤了,而他的父親卻登上了徐家的天壇,成為徐殊辰的一個得力干將、助手。”

“這樣啊。”張銘寒臉色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