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員工臉色發紅,聽到小鄧說話,連忙都舉起手來:“我去!”

“我去!”

“我也去!”

“別學我說話,我去!”

“這才對嘛,貪汙別人的錢可不好。”這個時候,一個讓中年男人很是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你是,張銘寒?”中年男人趴在地上(被揍的站不起來),仰頭看著張銘寒的身影逐漸放大。

“好久不見啊,電話裡還不是說要扣我幾個月的工資嗎?”張銘寒眼睛微微一眯,然後說道:“拿錢來!”

後面的人立刻準備好的錢拿了過來。

“張董,每一沓都是一千塊,總共帶了三十二沓。”一個保鏢說道。

“嗯,很好。”張銘寒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用力的用手把錢砸到了中年男人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啊!”中年男人疼的捂住了臉,畢竟張銘寒現在是零階基因強化者,力能打幾頭牛,把他打哭正常。

“別急,三十一沓等著你!”張銘寒冷笑道:“來人,按住他,臉朝上!”

“是。”後面的保鏢連忙把中年男人摁住,周圍的員工沒有阻止,而是大聲的說道:“打死他,打死他!”

“這第一下,剛才打過了,為了你的貪汙。”張銘寒拿起錢,然後輕輕的說道。

“別,別打了,我把錢換給你們,我不要了!”中年男人滿臉恐懼。

“第二打,為了我自己!”張銘寒越說臉色越生氣,然後用力朝著他的臉上打去。

“這第三打......”

二十分鐘後,這三十二沓終於打完了,最後張銘寒氣喘吁吁的說道:“你的臉真的堪比長城的厚度,這都打不暈。”

中年男人的臉上紅腫了好大一塊。

“還有你。”張銘寒的臉突然轉向了剛才說張銘寒的男子。

男子嚇得腿一軟,然後跪了下來。

“張大爺,我有眼不識泰山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男子恐慌的用力的朝著地下磕了三個頭,要知道這裡是在工地,沙子很多,所以他的頭部很快就流出了血跡。

“我們公司不招你這種人。”張銘寒呵呵一笑,然後讓所有工人坐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姓孫的中年男人和男子臉上都浮現了懊悔,害怕之色。

幾分鐘後,一群警.察把中年男人帶走,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牢獄之災。

此時,韓家。

“咳咳咳,你們女兒準備什麼時候和王雄結婚啊?”韓家現任家主(李紅芳,先前提過)坐在了椅子上,扶著柺杖,緩緩道。

“這個......”韓父韓母(原張銘寒岳父岳母)忐忑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吞吞吐吐道:“這個...王雄說這幾天他身體不舒服,這個......”

“行了行了。”李紅芳揮揮手,說道:“我現在老了,老爺子早死,就等著韓楚玥能夠嫁一個有錢的公司或者家族,然後看著他們幸福,至於這彩禮錢,你們自己收好就得了。”

韓父韓母再次對視,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李紅芳卻皺眉問道:“張銘寒那個上門女婿呢,還在搬磚?”

韓母嚇得渾身發抖,張銘寒那個陣仗哪可能是搬磚啊,連忙說道:“他...現在沒有搬磚。”

“也對,聽說韓楚玥已經離婚了,現在不用管他了。”李紅芳微微點頭,然後扶著柺杖,想要起來的時候,門口突然一個五官端正的男子走了過來,急忙道:“奶奶,不好了!”

李紅芳嘆了口氣,微微搖頭,說道:“孫子,進門要敲門,你這樣......”

“家族以前貸的款,現在銀行是限定我們在五天內交出來...還有,就是所有的公司像是約定好了,直接斷了我們的合作,再多的違約金都願意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