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小兄弟也是很有脾氣啊。”

徐福淵現在還是憤怒,看向工作服女人的昏倒的地方,還是想要把她切成數萬片。

太氣人了,自己還沒下任呢,為毛就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來挑釁自己的威嚴!

“保安,把她抬走,把她代表的公司和我們的合作斷了。”徐福淵臉色明顯不好看。

然後一想,道:“給老子找幾個黑人,然後拿一個黑色的擔架抬到醫院去,誰敢叫救護車老子先把他抬到火葬場去!”

張銘寒回頭一看,猛地退後了兩步。

徐福淵,當年他逃出來的時候,這個人就被任命為繼承者。

只要等到徐家的掌管人一死,他就是繼承者!

當年,他就是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慫恿徐殊辰將自己母親處死的其中之一!

當然,當年他也就那個歲數,是他的父親教他這樣說的。

“您好,我叫做徐福淵。”徐福淵再次看了一下照片,確認無誤,然後恭敬道:“你就是張銘寒?”

但是現在張銘寒一直在回憶往事,目光有些呆滯,而徐福淵以為他有些尷尬,就道:“我記得,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一見面就如同舊識?”

張銘寒這才抬起頭來,微笑道:“可能見過,但是不太熟悉。”

“哦,這樣,來,你先來我辦公室坐坐,讓你受驚了,我們來談談事宜。”徐福淵禮貌的伸出手,表示握手。

張銘寒微微抬起頭,四十五度鞠躬握手。

徐福淵更加驚訝了,一個比他歲數小的男子,居然懂得徐家特有禮儀?

他驚訝的不是四十五度鞠躬握手,而是微微抬頭後四十五度鞠躬!

不過轉眼一想,這是自己徐家那邊派來的人,自然懂得徐家禮儀。

而此時的徐家。

十幾年前,其實徐殊辰已經是五十多歲的老人了,現在已經有七十五了。

他抬頭望天空,閉上眼睛。

“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徐殊辰緩緩地說道。

然後停頓了差不多兩三十秒,他又道:“當初如果知道他有如此機遇,呵呵,我一定會將他當爺爺看待。”

最後,他睜開眼睛,拿起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

“我先給你具體說說我們的萬福皓國公司。”此時他們兩個已經到了樓上,徐福淵則給他倒了杯水,然後緩緩道:“我們的公司資產是兩百億左右,每月工資全體支出是五十三億,至於不動產什麼的,交接後你自可以查詢。”

“哦,您可真是厲害。”張銘寒緩緩道。

其實他不想要和這個人接觸太多,畢竟他也是幫兇之一,哪怕他只是被他家長輩利用的。

“謝謝誇獎。”徐福淵沒有聽懂張銘寒在敷衍:“然後的話,就是我們的部門管理,這些事情具體會讓我的秘書來告訴你。”

“秘書,在哪?”張銘寒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鄧,出來吧。”徐福淵微笑的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