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從她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那一刻開始,他們從此再也任何的瓜葛,留給彼此的只有那簡單的幾個字。

而以他的‘性’格,即使對她再過想念,也絕對不會說出如此動聽的情話。

他給予她的一直都只有默默地關懷。

很多時候,他們已經習慣了彼此間默契的不去多說什麼,更不需要這麼直白的表達彼此的感情。

“是嗎?這麼說來,我真的還是要謝謝你了!”

驚羽手中的滅天微挑,刺破了男人的衣裳,‘精’致的臉蛋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見他眼中透‘露’出的一絲不解,她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的變幻莫測了,“知道我要謝謝你什麼嗎?”

“你的心思一向複雜,我向來把握不準,你是懂得!”

男人似乎覺察出驚羽的異常,小心翼翼的收斂著他的情緒,掛在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親和了。

“對,我懂得,你從來就不是真正的他,即使你努力的想要將自己偽裝成他,可是,依舊還是漏‘洞’百出,知道為什麼嗎?”

驚羽手中的滅天冷不丁的刺破了男人的面板,絲絲的血液滲透了出來,順利漆黑的滅天緩緩的滑落著。

感受到疼痛的男人,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背在身後的雙手,也悄然的開始醞釀招式,望著驚羽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叫做警惕的東西。

“他從來都是溫柔少言的,看似親和的他心中的戒備心比誰都重,因此,他從來不都會說你口中的那些所謂的情話!”

驚羽的話音未落,手中的滅天就冷不丁的朝著男人的身體深處刺去,卻被早有預防的男人一巴掌給揮開了。

對於,男人的動作驚羽並沒有太大的意外。

她手握滅天,渾身散發著森寒之氣,眼神鋒利如劍,盯著男人一動不動。

“哈哈哈……”男人望著她半響,突然仰著頭,發出一陣爆笑聲。

笑聲從開始的男音變成了尖銳刺耳的‘女’聲,聽著這異常熟悉的聲音,驚羽的眼中多了一抹警惕與慎重,“是你!”

“對,就是我!”

那道對驚羽來說,很是熟悉的身影漸漸的從她的面前變得透明,直到他消散在她的面前。

“你是誰?”

驚羽望著空‘蕩’‘蕩’的桃‘花’林,仔細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試圖將‘女’人尋找出來,可是,最後她還是無奈的放棄了。

“我是誰?我是誰?我到底是誰呢?哈哈哈……”

‘女’人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的‘迷’‘惑’,糾結不已的她,猛地爆發出一陣爆笑聲,聲音卻在不知不重變得狠厲了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凡是打擾我們休息的人,都必須得死!我想你們進來這裡之前,定然看到了那些鋪在地上的白骨,你知道嗎?那些白骨都是那群試圖打擾我們休息的人留下來的,很快你也會成為其中的一員。”

‘女’人的聲音很是詭異,幽幽然的從驚羽的背後響起,‘陰’森的寒氣,吹得她背脊直冒冷汗,不自覺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