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39章 也不吱個聲(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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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甚者,有草原帝國的細作在成都的街巷裡傳播,這是草原帝國在叫賣兩腳羊,領頭羊就是新宋國主的老爹、前朝老皇帝價值一百萬貫錢,少一個子兒都不賣。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脅。
飛燕看了文書就大呼:給她殺了來使。
央金見狀趕緊攔住,告訴她來人不過是個信使,殺了無益於問題的解決,還顯得咱國主不夠大度。
小女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拉著順直娣叫回家、回家,進屋就放聲大哭,無助的心理促使她狂怒,逮著屋裡,順勢扔地下砸壞了。
小女人在屋裡哭的像個淚人兒,嗓子都嘶啞了,伏在桌子上抽泣。
身為副國主的戶部尚書範鍾知悉情況後跌跌撞撞的跑去臺諫堂找臺鑒們議事,諸位老臺鑑聽了也是義憤填膺,大罵北蠻不是人,是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些人一提到前朝皇帝就像自己爹媽一樣,北蠻把自己的爹媽像牲口一樣的稱斤論兩做買賣,那還了得。
曹友聞怒氣衝衝的說:上奏飛燕國主,立即給郝曉明傳令,北渡黃河攻擊九原城,他們不是要在那裡交割這趟營生嗎,咱們就將九原拿下再說下文。
丁公和李中棉、李權都吼著打過去出了這口鳥氣。
其他人也是跟著嚷嚷,要北上出擊,收復整個河套地區,把新宋的國旗插到陰山頂上去。
孟珙卻是連連擺手,叫諸公少安毋躁。他認為磷州戰後已經確定了整訓、穩定西北的方略,不可輕易更改。
曹友聞不悅的問他:那又如何?
咱們就任由北蠻欺凌?
丁公和李中棉已經從急火攻心的情緒中調整過來,招呼侍女換茶,再問孟珙有何良策?
孟珙說他沒想好,這中間定有蹊蹺。
過去,北蠻都是來使磨破嘴皮子的要錢,要到多少算多少。這次草原帝國要做一錘子的買賣,中間肯定還有事。
老曹不冷不熱的說:還有啥事?北蠻定是沒銀子花了,那官家換錢買酒吃唄。
這時,史兒子急切的開口了。
他認為不管咋樣,這次都是一個救回官家的大好機會,不就是給點銀錢嘛,過去臨安輸給金國和蒙古的銀子還少了?
每年都是二十萬,五十萬白銀的給。
擱在眼下就是二三百萬貫紙幣,咱們印就是啦。
曹友聞立馬怒了,對著史兒子大聲質問:那是在前朝,新宋立國後從來就沒有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何況眼下咱新宋兵強馬壯,已經將北蠻趕過了黃河,為啥還要做如此屈辱的買賣?
史兒子被當頭棒喝,吃癟啦。這要是還在臨安朝廷,誰敢這樣大聲和他說話?
這廝感到很沒面子,轉過身去端起茶碗吃茶了。
一桌子的人看到曹友聞發火,馬上閉嘴,坐在後面小議的各調研室主事趕緊將目光向主桌聚焦。
左右的侍女趕緊穿梭著換上新茶。
範鍾看到氣氛太尷尬,咳嗽兩聲後環顧四周說道:諸公都是歷經過風風雨雨的兩朝元老啦,國主心裡焦急,咱們得商議個完全之策替國主分憂。
老夫也是急得沒轍,如何應對才能救回官家又不失咱新宋國威儀,還得諸公拿主意吶。
丁公吃下一口茶後發言了,他認為拿點銀子給北蠻也不是不可以,卻不能任由北蠻開價,咱們付錢,那不就成了供奉歲幣?
但是,咱們和北蠻談條件,他們就要殺咱們的人,卻又如何是好?
哎呀,恰恰在這個時候玉林哥兒又去新市療傷啦。
看來,老夫得去一趟新市了。
範鍾馬上說茲事體大,丁公一把年紀了還跑新市太過勞累,不如傳書新市,請趙指揮使速速歸來即可。
曹友聞立馬叫打住,要跑路咱們跑路,玉林身上有傷,還是歇歇的好。
孟珙曉得趙玉林受傷嚴重,也不同意傳書叫趙玉林回來。
丁公看看左右說:那就請李公坐鎮臺諫堂主持大局,他和曹公、孟公走一趟新市找玉林哥兒定計。
範鍾歡喜了,連呼“如此大善,三位臺鑒大人速速啟程,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