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宸馬上歡喜的上去接住,仔細打量光彩照人的金珠,猛誇金珠的綵衣漂亮極了。

金珠一臉羞澀的說全是柳少爺的功勞,是他給選中的。

趙玉林見一臉嘚瑟的陳柳,毫無掩飾的愛慕之意,曉得他倆情投意合正在熱戀中,高興的叫坐下說話,坐下說話。

陳柳馬上給他講,他們去了一趟關中,按照他爺爺的定下的規矩把酒廠的股份原價賣給了鳳翔府,只留下了一成的股份。

趙玉林說一成的股份也不少,全年分紅絕對不是一筆小數,足夠啦。

陳柳說;爺爺有交代,咱家的銀子也不是風吹來的,必須收下當初的投入,鳳翔府的官員歡喜的很呢。

那是肯定的,陳忠順的股份全是原始股,一年要產生海量的分紅收入,如今都給鳳翔府下崽啦。

金珠開森的給他們講:酒廠的師傅都親熱叫柳柳少東家,少東家吶,就是沒了股份還是他們的少東家。

哎呦,金珠柳柳、柳柳的喊陳柳,那模樣可親熱了。

趙玉林看到陳柳一臉的歡喜,問他做了少東家,嘚瑟啦。

陳柳略帶害羞的說是爺爺在書信上這樣寫的,他請師傅們別這樣叫,可每個師傅就是不改。

趙玉林笑著說:那是關中人耿直記情,記著他爺爺的好吶,今後就要看他自己如何做啦。

他問陳柳:下一步有何打算?

格老子的,這小子居然一腳將皮球踢到他腳下,一臉認真的湊過去說就是來找爹爹出主意的呢。

趙玉林想了一下說:他爺爺的銀子再多,也是爺爺掙下的基業,先回去給爺爺交差。

記得唐朝著名的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根就在邛州,眼下呼蘭媽媽去邛州做事了,咱柳柳可以去那裡開酒坊釀造適合川西平原人口味的文君酒,這個酒裡有流傳千古的愛情故事,絕對好賣。

兩個年輕人立馬眼睛一亮,歡喜的相互對視,兩張小臉馬上紅了,陳柳看到金珠扭捏的模樣馬上點頭,藉著旅途勞頓拉起金珠告辭,要沐浴更衣。

陳宸看著兩個孩子遠去的背影,笑哈哈的說:咱吳晶喜歡富貴,陳柳愛慕金珠,都不小了,給他們辦了吧。

趙玉林覺得擱在後世還小著呢,他叫別急,還是聽聽孩子們的意思,想咋辦就咋辦。

臺諫堂裡,孟珙正要回府,聽到侍女稟報直娣國主到訪,立即出門迎接,聽了順直娣講要將他的阿倩夫人調去溫江任職心裡大喜,臉上卻是笑呵呵的波瀾不驚。

這些天老頭子正鬱悶吶,他的小夫人阿倩和呼蘭一起去花溪村變革做事,呼蘭都去邛州做知州了,吏部還沒有安排阿倩的任職,阿倩再不濟也可以回錦官城幹嘛,咋就將人丟在花溪不管不顧呢?

他正犯愁找何人去和央金說理,臨時國主親自上門解釋,要調阿倩去溫江主持變革試點,還怕給孟公添麻煩,特來商量。

孟鞏笑哈哈的說:大善吶,阿倩能為國出力做點事兒最好,他鼎力支援,國主不用考慮他這裡。回去他親自給阿倩講,即刻便去溫江上任。

順直娣輕鬆的解決了阿倩出任溫江知縣的事情,邀請臺鑒堂的長老去花溪吃酒,也是給阿倩送行。

孟鞏大喜,這是給他天大的面子啊。

丁公樂了,笑呵呵的說好久沒吃過叫花雞啦,正好出去欣賞一下花溪的鄉村風貌。

一眾老人出門坐上馬車去了花溪村,直接到荷塘叫花雞坐下,順直娣親自去張家大院請了阿倩入席,眾人觥籌交錯的好不熱鬧。

酒席散後夜幕降臨,諸公回城,阿倩挽住孟鞏在鄉間小道上散步,嘀咕她在這裡幹了三年,有些捨不得離開呢。

孟鞏樂呵呵的說:傻了吧,這是去溫江做縣官吶,國主欽點的知縣,擱在前朝,他就沒聽說過有哪個婦人做過縣官,他的夫人能了。

阿倩的小手輕輕掐了孟鞏胳膊一把,撒嬌的說嘚瑟啦,趙家哥兒的女人可是有兩個做過國主的。

孟鞏一臉的幸福說他滿足了,抬腿就朝阿倩的屋裡去,笑嘻嘻的貼著阿倩耳朵說他不會去了,就在這裡住下,春宵一刻值千金吶。

阿倩的臉刷就紅了,迅速升溫發燒,她猛推孟珙一把進屋,轉身飛快的關上了門。

次日一早,孟珙歡天喜地的陪著阿倩去溫江赴任。

錦官城裡,趙玉林正坐在直娣的公事房吃茶。中樞院的諸公和各部尚書都帶著巡查組離京巡查去了,朝廷中反而清閒起來。

直娣讓侍女出去關上門,小心的坐到他懷裡要感受一下,她見過飛燕就是這樣撒嬌的。

仙人闆闆,女人心海底針,咋就有如此光怪的想法?

趙玉林妥妥的將她抱在懷裡,淺淺的吻過之後問她:感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