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在意誰來做國主,誰來做皇帝。

嬤嬤一邊給她量尺寸一邊說:飛燕不待見咱們,眼下就完全仰仗皇上啦。皇上若是再丟下主子不管,做奴才的有啥法子保主子周全?

太后無語了,半響才叫近侍去皇后那裡索要剛才送過來的化妝品。

近侍太監立即去辦。

皇后還在和皇帝、皇妃說話呢。

皇妃拿著新出產的國色天香頂級香水在手上塗抹,伸過去叫皇后聞聞,又優雅的伸過去讓皇帝聞聞。

皇后調侃她是在溝引夫君了。

皇帝卻是歡喜的說:這香水真是特別,一絲兒香味陳留空中久久不散,餘香猶如繞樑,三日不絕。

皇后給他講,直娣送來的好東西還多吶,明明是有太后的那一份,為啥全送到她這裡呢?

皇帝嘚瑟了,笑呵呵的說那是咱家兒媳只認她這個做大婆婆的嘛。

正說話間,謝老太的近侍進來遠遠的給他們請安。

皇帝曉得來意後立馬有了主意,叫皇妃去內室收集起沒用完的美妝用品一起給太后送過去,還叫傳話要分給下人使用。

皇帝頷首,威嚴的對著近侍訓斥,叫他隨時提點太后別再稀裡糊塗的犯傻。花溪別苑雖然小點了,可是新宋國大著吶,他現在可以隨意去到任何一個州縣巡查吃耍,舒爽勝過臨安皇宮,不希望別人擾亂了他的好日子。

近侍不住的“喏喏”答應,抱起禮盒往回走,一邊走一邊撅他老趙家的祖墳:馬格逼的,以為老子想伺候你們母子嗎?想得美。

不是因為老子下面少了兩個蛋蛋,出去不好找活兒幹,早就一拍屁股走人了。

有誰願意整天點頭哈腰的做奴才?

這傢伙聽到和他一起回到成都的官員有的去了州縣任職,有的做了臺諫堂的調研官員,好幾個他熟悉的官員甘願做一名夫子,拿著朝廷發給他們的安家費置下宅子,娶妻成家過著揚眉吐氣的生活,羨慕的緊吶。

謝老太看到盒子裡面的化妝品沒有一套是新的,氣得臉色鐵青,大罵反了、反了,就要去找皇后理論。

近侍在邊上告訴她是官家叫皇妃將用過的送來,聖上擔心那些新物事有毒,沒有查驗過如何敢叫太后使用?

太后大怒,拿起錦盒就要往地下砸,嬤嬤慌忙上去搶下來說官家思慮周全啊,都是皇后和皇妃以身試用過的,咱們可以放心使用,豈不美哉。

太后累了不再折騰,竟然伏在几案上嗚嗚、嗚嗚的抽泣起來。

皇帝正在嘚瑟的吃茶呢。

皇后見他一臉的開森樣笑著說用不著這樣吧,可是咱娘呀。

皇帝問她忘了,謝老太在臨安皇宮可是沒少責罵她,隨即又對著皇妃說謝老太是如何利用她的,都一清二楚,不要一輩子就做個木偶。

眼下真要辦事,還是找飛燕、玉林直接說的好。

皇后明白了,她的夫君再也不願意任由謝老太鞭策驅使啦。她笑盈盈的上去給皇帝續水,給皇妃續水,嘴裡嘀咕著:當然曉得啦,往後奴家都聽夫君的。

皇妃立馬端起茶碗小鳥依人的請皇帝吃茶,嘴裡不住的說:都聽夫君的,都聽夫君的。

皇帝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皇后見皇帝看皇妃的眼神頗有深意,笑著對皇妃努嘴,叫她伺候皇帝沐浴就寢,藉口疲憊回房啦。

皇妃老臉一紅,馬上去扶皇帝,皇帝還真的朝她的房間走。皇妃大喜,小心扶著去了茅房。

這女人也是苦命啊,自從她在漠北被草原王爺們看中叫皇帝讓出來享受過後,皇帝就一直沒有碰她。雖然那時有不少王爺召喚她侍寢,不缺男人,但是哪一次不是強迫,哪一次沒有屈辱。

今天,她終於和自己心儀的男人又睡在一起啦。

皇帝在皇妃的竭力服侍下龍精虎猛的酣戰一場,心情大悅,皇妃激動的賴在他上面抽泣。

皇帝問她咋了?

還有啥不順心的?

女人說沒有,奴家是歡喜的緊呢。

皇帝已經想到他們的蘭兒還在大漠,恢復平靜後嘆息一聲說:蘭兒還在那邊,據聞真是她不願意回來。

過些時日我再問問玉林,有啥好辦法將咱蘭兒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