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子乙幹了一杯酒說這是朝廷在變革學事吶,新宋奇怪的東西還少了嗎?新宋共和就是第一個奇怪,放眼周邊的朝廷都還跪在地上山呼皇上萬歲,萬萬歲吶。

隔桌一個吃酒的壯漢把桌子一拍,驚得一屋子都安靜下來。

他等著豹子眼指著那一群書生說:瓜皮、都是些瓜皮,一定要有皇帝,趴在地下做狗一樣心中才歡喜說?

三少爺這是要在做事中選出真正的才俊,那種只會搖頭晃腦、吟詩作賦裝清高的繡花枕頭咱們新宋不要啦。

酒肆裡爆發出哈哈哈的大笑聲。

幾個學子立馬驚慌失措,灰溜溜的迅速離開。

很快,翠屏山和嘉定以及周邊能趕來的學子四百多人參加了新宋國臨時的才俊選拔考試。

趙玉林親自閱卷,遴選了一百零八人出來,作為這次派往廣南西和荊湖的試用生。

草堂書院的院長無用老先生為學子們親筆簽發草堂大學文學院三年級的文憑證書,承諾一年期滿後考核及格者頒發草堂大學的文憑。

趙玉林給他們講:一年之後他要親自考核,過了他的這一關就是新宋國響噹噹的進士。

這些學子興奮了,一個個發誓到了地方一定好好幹,絕不給三少爺丟臉。

李公看著這群學子開森啦,笑哈哈的說一百單八,好啊,出去就是一百單八將,定會為咱新宋幹出一番事業來。

趙玉林有點納悶,咋就選了一百零八人出來?

也不曉得李公為何想到了梁山好漢一百單八將?似乎還沒有3施耐庵這個人,沒有這本書嘛,不過這一百單八將他questio

確是很喜歡。

他給李公提議,將那些參加了考試沒錄取的也安排一下,願意留在成都學習趕考的直接編進府學跟班學習:要回家鄉的,學事司發一筆路費,將來回的食宿盤纏都給包攬了。

李公認為大善,馬上就叫趙飛燕去安排。

這次成都臨時選拔青年才俊的訊息被《成都旬報》接連報道,一下子叫大江南北都曉得了。

新宋國的文人大多理解,這是國家的用人選拔體系在發生根本性變化,傾向實踐、做事了。

江東的朝廷就炸鍋啦。

趙炳就正在閱讀手上的《成都旬報》,這個崽兒將報紙作為蒐集新宋情報,瞭解成都動向的最基本手段,每一期報紙的邊邊角角都是認真看過的,從不遺漏。

當他看到趙玉林在成都面向全國海選青年才俊,親自出題開考時立馬怒了。

給老子的,這個和皇帝欽點狀元有啥區別?

趙棄兒就差拿起鐵喇叭高喊:他趙棄兒在欽點狀元啦。

趙炳覺得趙玉林搶了他臨安的風頭,心裡很是不爽,腦子裡開始思考自己是不是也來開個科考?

史兒子也在看《成都旬報》,他斷事的角度和趙炳就不同了。

這丫看到趙玉林取士的方法曉得他將重點偏向了動手做實事的能力上,再看到錄取的一百零八人中江南就有二十八個,說明江南有不少學子都跑到成都去要參加入秋的科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