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殿下想如何比試!?”

昌平君熊啟還是忍下了這顆憋屈之心。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大殿下怎麼玩出個花法。

不管秦政怎麼玩,只要是武道一途,他都有信心反過來玩死秦政。

昌平君冷笑了。

一個小小的農夫,難道還想在我手上翻天不成??

秦政舉起了酒杯,很是淡然地說了:

“很簡單。”

“既是武道宴會,自然是考究同境界之下的武道,而非攀比誰的境界更高。”

“找兩個同等境界之人,兩人分別指導他們應戰。誰勝了,自然是對武道理解更透徹之人。”

“我不在意誰與我比較,只要按我的規則來,我都接下來。”

哪怕在座將士們都不喜這位大殿下,卻不得不否認這個規則很合理,也很公正。

既然是比試武道,自然該是同境界之人相比。

一人指導一人,自然也能看出來這個人的武學造詣如何。

只不過。

那位大殿下還是過於囂張了。

在這個公平公正規則下,你願意接下任何人的挑戰??

難道你以為,你的武道造詣在我們所有人之上???

昌平君倒是樂於見到將士們這般眼神,但他覺得......

還不夠!!!

他的心中冷笑了。

哼~~!

還以為你玩什麼花樣,不就是指導見真章嗎??

你一個從未上過戰場,從未生死對決過的農夫,又怎麼可能與我們這些武道強者相比??

昌平君一個眼神,立即走出了一人。

此人年約三十,一身大秦黑甲,顯得十分精神:

“在下張元,想向大殿下賜教一番。”

這個張元也算是沙場老手。

他的境界已是達到了真在境八重,武道基礎相當紮實。

且他是從邯丹之戰撤回休整的一線將士,時常在生死邊緣遊走。

於生死搏殺之中,亦是擁有十分充足的經驗。

秦政倒是不在意誰上來,他甚至完全不關心此人的境界和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