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嘆了口氣:“我最擔心的就是如果那些所謂的反派知道了我們在阻止他們分裂,那我們就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到時候沒回去就算了,可能還把命給搭上了。”

許箏煩躁地揉著頭發:“啊啊啊,為什麼我們會被選來做任務啊!這老頭對我們也太自信了吧?”

孟音站起身:“我們先去聽聽他們說的什麼吧,分析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

許箏同意這個主意,她彎腰抱起夏念,四人朝外面走去。

幾個男人談話的地方就在隔壁,只是這裡隔音很好,她們在房間裡聽不到什麼。

四人小聲來到他們門口,將耳朵貼了上去。

“不管怎樣,這批貨都相安無事,我想大家也沒必要心懷芥蒂。”說這話的是顧淮。

“是啊,說起來夏侯公子的運氣可真好,遇到了夏姑娘,只是不知……這夏姑娘是逢場作戲還是蓄謀已久?”奕安喝了口茶,看著夏侯羽。

夏侯羽冷道:“奕安,你大可不必如此,是誰在背後做戲我們都心知肚明。”

奕安淡笑一聲,只是看著他。

夏侯羽毫不畏懼他的眼神,兩個人彷彿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似的。

“你們是什麼人?在門口幹什麼!”一聲大喊差點把門口的四人魂給嚇掉,走在最前面的少年打量了一番她們,迅速別過臉,一腳踹開了門。

最前面的陶桃差點摔倒,還好被孟音一把拉住了。

“幾位別來無恙啊。”男子開口,嘴角揚起頗有些輕蔑的笑。

“奕清?你怎麼來了。”奕安走上前,很驚訝的樣子。

被喚作奕清的男子靠在門框上,他懶惰的開口:“我說幾位是不是該鍛煉鍛煉身體了,門口趴著幾個人都不知道?”

裴玄溪站起身,笑著說:“這幾位姑娘都是我們認識的,聽到也無妨。”

奕清看向他:“這可不像裴樓主的行事風格啊,往日早就飛來幾把暗器了吧?”

裴玄溪並不理會他的陰陽怪氣,態度依舊溫和:“哪裡,只是幾位姑娘而已,我們永珍樓向來不是欺軟怕硬的主。”

奕清冷哼一聲,走了進去。

“施姑娘,你們怎麼……”顧淮看向孟音,遲疑的開口。

孟音笑笑,咳嗽兩聲:“我們只是想到了很重要的事!”

“什麼事?”顧淮問。

許箏放下夏念,直言不諱道:“昨天我們念念救了你們的藥草,是不是應該給我們報酬啊。”

“你們救的?”奕清看向四人,她們的穿著又讓他不好再細看。

“對,就是我救的。”夏念一瘸一拐的走進屋,“大家進來說。”她關上門。

“你們難道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夏念坐到凳子上,來回看著幾個男人。

“哦?夏姑娘有什麼見解?”奕安道。

“先是昨晚有人劫船,想毀掉藥草,今天訊息就傳到你們耳朵,難道你們不懷疑這些事是有人故意做的?”她語速不快不慢,幾個男人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

裴玄溪點點頭:“夏姑娘的意思是,有人想離間我們?”

夏念點頭:“沒錯,我想,船上不止有那批藥草吧。”她環視幾個男人,溫柔地語氣伴著打量的眼神,不禁讓他們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