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爺爺的地盤上搞事情,你有種。”王小賤罵罵咧咧追了上去。

黑衣人明顯很熟悉王宮的路線,到達岔路口絲毫不猶豫,他並沒有帶著王小賤兜圈子,而是沿著某一路線。他感覺如果不是黑衣人要引自己過去,那黑衣人的目的就是那裡。王小賤停了下來,皺了皺眉。

他跟丟了!眼前三條岔路口,在他趕來之前黑衣人就消失了。

“不會這麼悲催吧。”王小賤撓著腦袋,在雨中發牢騷。

一道閃光刺破了深夜,緊接閃光在空中炸開,放出一個絢麗的煙花,煙花中心有個“刺”字,這時響聲才追過來。

“二王子的王宅。”看著煙花的方向,王小賤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沉睡的王宮被這道煙花驚醒了,燈光都亮了起來,驅趕所有的黑暗。巡邏計程車兵立馬警覺地向二王子王宅快速移動,其餘人正在趕來的路上。大批軍隊從四周向二王子王宅靠攏,任何人都逃不出去。

像一張網,所有撞上這張網的蠅蟲等於飛蛾撲向了火。不乏有個別飛蛾不自量力,但都••••••

無一倖免。

二王子王宅刀鳴不斷,有人在激烈打鬥。木桌被劈開的聲音,刀斬在大理石上的刺耳聲,每刀都能穿透鱷魚的鱗甲並將其頭顱斬下!軍隊已經將這裡團團圍住,沒人衝入王宅,因為二王子還未下令。

王宅側面的木門炸開了,黑衣人低身從裡面翻滾出來,他的右肩一道很深的傷口正在流血。

“拿下他。”二王子走了出來,居高臨下冷漠地說。

“是他。”王小賤在不遠處抱著建築上樑的柱子,眺望,“再加把勁兒兄弟,搞死二狗子!回來我請你喝酒!”

那個搶走他令牌的人,只不過黑衣人現在的眼神殺意更盛!

殺意指向二王子。

所有人湧了上去,黑衣人未理睬,翻轉手腕,左手掌刀,向著二王子炮彈般衝了上去。

“我記得你。”二王子看著衝來的人,滿臉諷刺,“你父親的屍骨早已在某處和其他廢物們一起被焚燒了吧。”

“死•獅子歌歌。”黑衣人輕聲說,彷彿隱藏著世間究極的暴怒。

父親是他的逆鱗,無人可浸入的絕對領域,觸逆鱗者••••••殺無赦!

二王子身體無意識地緊繃了,刀刃斬裂空氣的聲音呼嘯而來,他感受到了危機,迎面的死亡危機。

“人人果實•人王形態,金骨!”

金光閃爍,刺得人睜不開眼睛,但黑衣人早有準備,一個黑色的透明眼罩在他眼上戴著。

“流批啊。”王小賤震驚了,一個閃著金光的人出現了他面前,“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成為小迷弟的時刻。什麼狗屁人王形態,算個屁啊!獅子歌歌才是最流批的,在索大手裡玩的賊六。”

切割萬物的斬技被空手接住了,獅子歌歌在取對方首級前被迫打斷!一隻金手握著刀刃,阻隔了刀的前進。

“果然不行麼?”黑衣人自言自語。

隨即他被金手奮力甩向一側的大理石柱子上,背部撞在了上面,碎骨聲傳到了耳朵裡,劇痛幾乎令他昏厥過去。

二王子低頭看向手接刀刃的地方,那裡金色的血液流了出來。

“二王子竟然受傷了……”

“這怎麼可能。”

“二王子除了那場大戰後再也沒被傷過啊。”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這傢伙怎麼可能傷得了二王子!絕對不可能!不會的不會的!”

“對!不可能!他一定是使用了什麼妖術!”

士兵們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