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之間的事,就不勞媽您來操心了,我是不是說過,這件事您別再插手了?”

他注視著江汐白,俊臉幽沉,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

“勾搭一個封家的私生子,現在還要我封家給她贍養費,江汐白,你算盤打得是不是有點太響了?”

江汐白心如刀割,卻不想再同他反駁,聲音冷漠道:“不如,直接淨身出戶怎麼樣?我簽了字,你放我走。”

“淨身出戶?你捨得?”

封夜傾眼裡的陰鬱再次化開,可他心裡卻知道,他生氣的根本不是她拿錢,而是她要決絕的離開他。

江汐白看著他,沉默了片刻,眼睛裡閃過一絲暗淡,“你說的對,我要給江以茉讓位,所以如今,我什麼都不要了,以後跟你有關的一切我都避之不及。”

“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要了,聽明白了嗎?”

哐!

一聲巨響轟然而起,江汐白瞳眸微縮,再一抬頭,便看見封夜傾猶如鬼魅般紅了雙眼。

他右手手背上鮮血淋漓,臥室門口的水晶擺件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沈含香被兒子不同尋常的失態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夜傾,你……”

她還沒有說完,就被封夜傾機械般地打斷:“江汐白,你別妄想了,除非是我不要你,否則,你連說這話的資格都沒有。”

樓下傭人立即拿著醫藥箱站在旁邊,江以茉剛從外面回來便看到這一幕,眼底閃過一抹陰冷,立即抬步跑上樓,心疼地拿棉籤給封夜傾上藥包紮。

“怎麼搞得,我就是出去逛個街,你怎麼把自己傷成這樣?夜傾,看看流了多少血啊。”

“我沒事。”

封夜傾的狀態很差,他為了上市曾經三個月連續高強度工作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疲憊過。

江以茉低頭細心擦藥,露出一抹溫柔的笑。

“夜傾,我們什麼時候去拍婚紗照啊?昨天有個婚紗品牌找我代言,你說,我要不要答應呀?”

江汐白扯了扯唇角,真奇怪,她的心竟然不痛了……

封夜傾將江汐白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別開臉,置氣道:“這種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你的工作我又不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