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雨樓的測算後,顧墨整個人都麻了。

“啥玩意兒?比丟掉小命還麻煩?”

話音剛落,顧墨就皺著眉頭,一臉不屑地冷哼一聲。

“蕭兄,你說話能不能直截了當一點兒,大喘氣會嚇死人的!”

可是剛懟了蕭雨樓一句,顧墨馬上往前湊了湊身體,張嘴問道。

“到底什麼樣的麻煩,會比丟掉小命還難搞?”

聞言,蕭雨樓卻一臉淡然地看著顧墨,悠悠說道。

“何止是難搞,簡直生不如死!”

聽到這裡,顧墨頓時又泛起了惻隱之心。

“就算,李紅巖曾經為了一個狗屁大冒險玩弄過勞資,但也罪不至死啊!怎麼會冒出來一個生不如死呢?”

聽到這裡,蕭雨樓當即翹起嘴角,用很是懷疑的眼神打量著顧墨。

“顧兄,不過是個前女友。你何必受她影響?”

顧墨皺緊眉頭,很是疑惑地張嘴問道。

“雜毛,你到底說不說?別拿勞資尋開心!”

眼見事已至此,蕭雨樓也只能在一聲嘆息中,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那李紅巖身懷惡胎,加上她與顧兄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才會被歹人盯上的!”

聽到身懷惡胎的勁爆訊息,顧墨的腦子裡頓時嗡嗡作響。

“啥玩意兒……身懷惡胎是什麼鬼?”

蕭雨樓抬手又要出兩根菸來,點然後深吸了一口,才不緊不慢地張口說道。

“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蕭雨樓直視著顧墨的雙眼突然來這麼一句,然後才接著說道。

“怪就怪在那個該死的孫強!”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顧墨立馬就皺起了眉頭。

“蕭兄,是不是孫強的那個癟三惹上什麼髒東西了?不然李紅巖怎麼會懷上惡胎!”

聞言,蕭雨樓又是深吸了口煙,任由尼古丁在雙肺中猛烈地激盪。

“顧兄,現如今已經得之對方的底細。若是不盡早修煉的話,你我包括行屍大哥都會置身險地!”

聽到這裡,顧墨總算是把重心拉了回來,不再過問李紅巖的事情。

“生死有命,我不能再對不起大哥了!”

說完,顧墨就滿是愧疚地看著行屍大哥,而後者作為一個初入門的行屍,居然也有一絲絲觸動。

“蕭兄,你就說怎麼搞吧!”

聞言,蕭雨樓突然雙目冒光。似乎一個極為大膽的試煉過程已經構建出來。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