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斑駁的灑下。

(沒錯,月色並不難寫。夜闌也知道這已經是好幾次出現了,下次再說下次。)

迷霧漫漫,冷風瑟瑟。

李合堂一臉鐵青地看著面前的鬧劇,顧墨蹲在蕭雨樓面前,渾身上下難受到了極點。

不止身前後背全都千瘡百孔,奇癢難耐。就連雙腳上也是一陣酥麻。更別說那左手上火辣辣的感覺。

身穿黑色道袍的蕭雨樓,重重地趴在泥土之中嚎啕大哭。

似乎這個仙風道骨的雜毛道士,已然被徹底打敗。而古鐵牛正是蕭雨樓最為致命的心結。

看來這個叫古鐵牛的徒弟,一定死得很慘!

良久之後,蕭雨樓逐漸停止了抽泣聲。而李合堂也從戰術揹包裡掏出了那特供的香菸。(大男人的哭泣,真沒啥好看的!)

顧墨緊皺眉頭蹲在那裡,單手接過香菸後,兩人各自點燃深吸了一口。

就在這時,泥土中的蕭雨樓微微偏轉腦袋,伸出了兩根手指。

顧墨見狀當即破口大罵。

“雜毛,你丫的到底清醒了沒?大男人娘們兒嘰嘰的,哭什麼?”

話音剛落,顧墨還是深吸了一口,將手裡的香菸塞到了蕭雨樓的指縫裡。

深吸一口煙後,蕭雨樓也就掙扎著半坐起來。場面的氣氛突然有種和諧式的詭異……

緊皺眉頭的李合堂見狀,只能再給顧墨遞來一根香菸。

三人無話,只是吞雲吐霧。

良久之後,蕭雨樓一彈道袍袖擺將道炁集中在指尖,一股清澈的酒水也就在金色的道炁下被逼了出來。

看到這裡,顧墨猛地擰滅菸頭,再次怒罵。

“雜毛,你他孃的到底是酒癮犯了,還是真情流露?”

逼出體內酒精的蕭雨樓當即苦澀一笑,緩緩說道。

“貧道犯了個嚴重的錯誤!”

此話一出,顧墨和李合堂瞬間懵圈式地呆立當場。

“啥玩意兒?”

蕭雨樓捏著手裡的兩件高仿神器,然後悠然說道。

“這兩件仿品,雖然是貧道徒弟仿製的,但裡面也傾注了貧道十年的道術修為。如今一看,這兩件仿品並未崩裂。所以……”

言盡於此,蕭雨樓又開始故意吊著顧墨和李合堂的胃口。

顧墨一聽立馬臉色一沉,佯裝抬起手來。

蕭雨樓見狀,趕緊張嘴說道。

“所以,貧道的徒弟‘泥牛道人’,並沒有死。而這具枯骨完全就是個陷阱!”

此話一出,顧墨和李合堂更是懵圈+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