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還是讓顧墨心頭一緊、頗受震撼……

“小心你的前女友!”

顧墨當即皺緊眉頭,重複了一遍。

似乎這句話中充滿了威脅,但似乎這句話中還有種提醒的意味兒!

等顧墨回過神來,追出去的時候,白蓮教的夏無期早就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摸著口袋裡厚實的百元大鈔,顧墨越發猜不透夏無期的真是目的。

爾後,顧墨就此大手一揮,回到了櫃檯前。

“這貨是神經病吧?難道白蓮教的異人裡就沒一個是正常的!”

話音剛落,香燭鋪外直接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

“哈哈哈!顧兄這是在罵誰呢?”

顧墨聽後也就抬起頭來,仙風道骨的蕭雨樓已經倒揹著雙手,悠然地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的蕭雨樓頓時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茶香,但這股茶香中確實夾雜著不同的香味兒。

陡然之間,蕭雨樓猛地皺起眉頭,看向發呆的顧墨說道。

“顧兄,你方才舞文弄墨了?”

回過神來的顧墨一臉懵圈地搖了搖頭,張嘴說道。

“舞什麼文墨!勞資剛才接待了一個神經病!”

說罷,顧墨直接把一沓沓百元大鈔放在了茶臺上。

看到這麼多鈔票的蕭雨樓,眼見都看直了。

“臥槽!顧兄這是搶銀行了?”

此話一出,顧墨當即狠狠地白了蕭雨樓一眼,然後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

一聽到夏無期的名號後,蕭雨樓頓時渾身一顫、面色也是慘白如蠟,就連額頭上也掛上了一層汗珠。

感覺蕭雨樓就像是大白天看見了鬼一樣。

“顧……顧兄,剛才來的人自稱是夏無期?白蓮教的夏無期?”

聞言,一臉茫然的顧墨也就點了點頭說道。

“怎麼了?白蓮教都是這種見面就送錢的怪胎?我怎麼看那個傻缺比財神還拽!”

此話一出,蕭雨樓當即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結結巴巴地說道:“怪不得貧道嗅探到一股子的墨汁香味兒!”

聽到這裡,顧墨更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了。

哪知道,蕭雨樓下來的話更是讓顧墨徹底地大跌眼鏡、目瞪狗呆。

“顧兄,這個夏無期正是白蓮教的新任教主!”

咔嚓!

顧墨的腦海裡頓時驚雷四起。

“啥玩意兒?那小B崽子看上去撐死了也就20多歲,怎麼可能是白蓮教的教主呢?”

言盡於此,蕭雨樓也是苦澀地坐在凳子上,說道。

“貧道收到風聲,前段時間白蓮教因一些新舊思想的衝突,已經分為兩派。教中大部分元老級別的人物,已經另起爐灶,建立了血蓮教。”

說到這裡,蕭雨樓也就稍作停頓,接著說道:“而這個剛上任夏無期,所統領的白蓮教就和被架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