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也沒什麼功勞,只是用銅板測算了一下。”

小王聽話笑著說道。

“蕭道長平時也這麼謙虛麼?”

小王的一句話,惹得眾人不斷髮笑。

牛.所拿起羊肉串擼在嘴裡嚼了幾下,然後說道。

“海洋,那女孩聽說住你宿舍了?”

劉海洋聽後一愣,看了眼一邊兒的小王。

這年輕人嘴上怎麼沒個把門的?

小王被他劉哥看了一眼,趕忙低下頭去。

牛.所看著他倆笑了一下。

“海洋這沒什麼,抓緊就行了。想當年我和你嫂子還不是在派出所認識的?”

劉海洋點了點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小王這時候突然抬起頭來,他嘴上還粘著孜然辣椒,笑著說道。

“老大,您是不知道,那個王鑫茹家住在豪華別墅區。”

此話一出,牛.所立馬笑著看向劉海洋。

“你看看,這麼好的條件,姑娘長的也漂亮。你又是單身。”

劉海洋突然臉上一紅,蕭雨樓連忙在一邊兒幫腔。

“就是,海洋兄!你還拿過人家的內衣,貧道過幾天給你卜一卦看看。”

劉海洋見幾人都這麼說自己,根本插不上嘴,只能端起酒杯來和在座的喝酒。

幾人一直喝到凌晨才各自離去……

現如今,劉海洋只能和張建國擠一擠,顧墨和蕭雨樓來到會議室裡,盤膝而坐。

顧墨坐了一會兒,看著蕭雨樓說道。

“蕭兄,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聽到這裡,蕭雨樓點了點頭。

“似乎這次太過順利了點兒。

抓捕之前,貧道一直覺得有血蓮教的人會摻合進來。

畢竟那張束魂符不是他一個心理醫生可以搞到的!”

“確實如此,那張束魂符出現的有點兒太不正常。”

蕭雨樓和顧墨聊了幾句,便躺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沉沉睡去,顧墨卻枕著雙手,看著窗外的月亮。

……

早上六點鐘左右,一個肉山一樣的警.察,走進了關押姜長雲的牢房。

姜長雲雖然已是畫地為牢的困獸,卻不經意間露出鬼魅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