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顧墨一番疑惑的時候,蕭雨樓又是掐著道印,輕聲說道。

“天色近晚,貧道也該離去了。”

說完,蕭雨樓就看向顧墨,二人站起身來就此離去。

王飛虎父子倆看後,也是出門想送。

等到步入小院大門的時候,蕭雨樓轉念一想,又從道袍袖擺裡掏出了一張符篆和八卦鏡。

嗖的一聲!

只見蕭雨樓憑空躍起兩米多高,抬手將符篆和八卦鏡藏入了門庭的縫隙當中。

跟著身後的王飛虎父子倆見狀,當即暗自讚歎:這道長果真是為得道高人啊!

事畢,蕭雨樓又是平穩落地,掐著道印輕聲說道。

“無量天尊,信士不必相送了。”

話音剛落,蕭雨樓又是一彈道袍袖擺,帶著顧墨就此離去……

一路上披星戴月,滿頭霧水的顧墨也就看著蕭雨樓的側臉,輕聲問道。

“賒粥的,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蕭雨樓只是淺淺一笑,輕聲說道。

“四聖法陣,那木匠老者果然有些手段!”

聽到這裡,顧墨也是皺緊眉頭,趕忙詢問。

“四聖法陣是什麼鬼?”

話音剛落,蕭雨樓就環顧自周,然後輕聲說道。

“所謂四聖法陣,就是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淺埋對應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然而材料不同,效果也是大相徑庭。”

說著,蕭雨樓又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如此看來,那木匠老者只是想出口惡氣,並不想背上人命。”

聽到這裡,顧墨還是有些不明白。

“人都被搞得昏迷了,還不算害人嗎?”

哪知蕭雨樓聽後,卻淡淡地搖了搖頭。

“此事十日之內定有分曉!”

說罷,蕭雨樓一彈道袍袖擺,將雙手自然得背在身後。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二人面前,搖下車窗笑了笑。

“蕭道長!”

聞言顧墨抬眼一看,這駕車的不是別人正是身穿便衣的劉海洋。

看到這裡,顧墨更是完全懵圈了,總感覺蕭雨樓還有很多事情瞞著他。

砰砰!

關上車門後,劉海洋就驅車一陣疾馳,路上的景色也是飛快變換著。

不多時,車內的蕭雨樓,笑著說道。

“海洋兄,查清楚了?”

聞言,劉海洋只是嘆了口氣,然後滿是無奈地說道。

“除了現場的一些線索,基本上毫無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