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接著說道,這些話至少在我聽起來是沒有問題的,我甚至都覺得男人愛慘了她,這些細節都能注意到。

女人喝了一口水接著說道:“但有時候他回來得早也不願意跟我呆在一起,後來……”

說起後來的事情,女人面露驚恐,彷彿那可怕的一幕再次呈現在她眼前。

(因為這裡不好稱呼,我們姑且把女人稱為小白,把男人稱為小黑。

至於為什麼會有這個稱呼,是因為女人喜好白色的衣裙,她老公則一身黑色西裝。)

那是一個雨夜,小黑那天晚上回來得很早,小白打扮得及其嫵媚,想著可以好好過一晚二人世界。

但小黑說自己這段時間太累了,所以拒絕了小白的示愛。

對此小白很無奈,但也還是尊重了小黑的選擇。

但這一晚兩人沒有分房睡,半夜時分,小白口渴迷迷糊糊之間起來喝水。

喝水後推開房門,至今難忘的一幕就在她眼前上演。

她看見一個長頭髮的女人跪坐在小黑身上,那鬆垮垮的古代服裝就掛在女人纖細雪白的腰上。

而小黑就躺在床上雙眼緊閉,看起來與睡著一般無二。

發現小白站在門口,那女人還轉過頭來挑釁看了一眼小白,緊接著自顧自扭動著身體。

甚至還發出來一些不可描述的聲音。

小白尖叫著衝上前搖醒了小黑,小黑卻一臉懵。

最後在小黑的安撫下小白睡著了,但夢裡面始終不踏實。

本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但這件事情發生沒幾天,小黑就從外面帶回來了一副美人圖。

那美人香肩半裸,膚如凝脂,貌若貂蟬,她斜靠在貴妃榻上,一雙修長的腿完美展現在眼前。小白看見這幅畫之後瞳孔緊縮,她不敢相信。

這幅畫裡面的女人不就是那天晚上和小黑在一起的女人麼?

人生中本就有一些難以解釋的現象,比如明明是第一次到一個地方,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因此女人也權當只是自己眼花,但那晚的事情之後再也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因此久而久之小白就慢慢淡忘了那件事情,直到小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每天中午都會午休,美名其曰為了自己的面板好。

因為小黑太有錢了,所以並不需要小白出去找工作,因此小白每天只需要呆在家裡就好。

那個中午,小白半夢半醒之際她再次看到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用長長的指甲摸著小白的臉,不時還會發出幾聲輕笑。

後來小白驚醒了,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女人的身影,也暗自鬆了一口氣。

人嘛,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其實經過這兩次的事情就能夠察覺到不對勁兒,但小白天生性格大大咧咧,不會計較細節。

有一天小白好好打量了一下畫像,總覺得畫像有什麼變化。

仔細回想才發現畫像裡女人的手擺放的位置不一樣。

原先一手撐著下巴斜靠在貴妃榻上,另外一手輕柔搭在腿上。

但這次明顯不一樣,原本應該放在腿上的那隻手此刻卻彎曲了起來,放在了她自己的衣帶上。

本就衣不蔽體的女人,此刻這副模樣更加誘惑人。

不要說是男人,小白說就連她都差點被迷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