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推移。

聚攏在巨木下的修士越來越多。

由於這股可怕的威壓,以及人臉的注視,沒有人敢在這裡搏殺。

一時間,竟是相安無事,十分和平。

他們接連開始嘗試攀登。

好在玉樹實在粗得駭人,暫時還沒有互相影響。

其中鎩羽而歸者佔了絕大多數。

也有不死心的人,失敗一次後繼續登樹, 卻往往比起上次的高度還不如,這才徹底絕望。

與此同時。

像常焰、乾冰這類人們眼中的天才,也漸漸來到了巨木三分之一的高度。

當然,位居最高處的,仍是那位七十二層練氣的白仙遊。

他向上的速度不緩不慢。

彷彿仍有餘力。

看得樹下之人忍不住發出陣陣驚呼。

反觀安樂,依舊停留在原來的高度。

他本人毫不急躁, 反倒是張浪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

“呂兄,動啊!快動啊!”

“你先別急。”

姜玉蘭更能沉得住氣, 出言寬慰道。

“這肯定不是呂道友的極限, 他這麼做,肯定有自己的深意。”

兩人都稍微靠近了一下樹身附近,發現威壓大得難以承受,也就不再繼續。

畢竟,他們已是搬山教的預備弟子。

再去奪取玉片,沒有太大意義。

“什麼深意,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

喚作馬正山的散修輕笑說道。

他就是先前諷刺之人。

馬正山和張浪等人一路同行,對姜玉蘭頗有好感。

但老是聽見“呂彬”這個名字被兩人掛在嘴邊,自然有些小小的妒意。

“他恐怕是被困在那裡了,”

馬正山故作好意的說道:“不如讓乾冰仙子幫他一把吧?”

姜玉蘭懶得理他。

這時,不遠處有修士喊道。

“各位道友,有沒有人和我賭一把的!”

“賭這剩下三個席位,究竟花落誰家?”

聞言,馬正山立刻靠了過去,好奇的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