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聽了安蘇的出生發言後,珞珈徹底炸毛了。

她憤憤地撐在餐桌上,白皙的雙手拍著桌面,雪白長髮隨著肩膀的起伏而跳動,輕輕咬著銀齒,一字一頓地對安蘇道,“不!準!關!”

她委屈巴巴的。

虧她還想著要幫安蘇一把,怎麼這貨一上臺就要把自己門店給關了,卸磨殺驢都沒這般快。

珞珈算是明白滋崩家和起夜家的差別了,滋崩家是賺健民的錢,起夜家是賺滋崩家和健民的錢。後者無論是從思想還是境界都遠遠領先於前者,所謂‘手握滋崩賺星辰,世上無我這初聖’便是這個道理。

先賢已經告訴安蘇了,凡人想要證道,那必須得先殺!

獻祭掉母親只是踏入起夜之道的最基本,想要更進一步,極境昇華,那必得殺女人證道!

“珞珈小姐,這都是為了我們偉大的事業。”

安蘇義正言辭地注視著珞珈,他兩隻手交叉搭在下巴上,砂玻璃透過的陽光自其眉宇間投下陰影,顯得他高深莫測、冰清玉潔“而且你說好要幫我的。”

你.你不要臉。

小魔女語塞了。

“亞瑟和李斯特為了我們事業,都答應性轉色誘各個選舉團了,那些選舉團可全都是彩虹使者!“

安蘇爆了一個猛料,他的眸子裡閃爍著悲傷,

“而你我之間的情誼,難道比不過與那兩狐朋狗友的羈絆嗎?”

其實還沒有答應,但不妨礙他這般說。畢竟這小畜生說得連他自己都信了,所以這就不是謊言。

嗯.真的假的

小魔女不說話了。

這一擊仿若絕殺,她對此感到不可思議。

亞瑟和李斯特真要為了安蘇這小畜生,犧牲自己的色相去魅惑那些肥頭大耳的轉性別選民?他們之間的兄弟情義,真的有這般牢不可破嗎?

她要輸給倆男的了?她沒輸給那討人厭的女僕,結果要輸給兩個男人了?

“只要解決掉你這個本市的最大黑惡勢力,”安蘇義正言辭,“我們黨派得的選票將手到擒來!珞珈小姐,我需要你的幫助。”

你才是本市最大的黑惡勢力,你們這些玩政治的心都髒。

小魔女憤憤地看著安蘇,這討人厭的東西就知道道德綁架。

還好她沒什麼道德。

“條件。”珞珈道。

她學了這麼久的滋崩之道,可不是白白練習的,決不會被安蘇牽著鼻子走——要牽也是牽著手走。

“什麼?”安蘇詢問。

“我關門的條件是什麼?”珞珈回答,“笨蛋。”

珞珈仰靠在藤木椅子上,輕輕翹著腳,小腿曲線柔順而美好,素白的膚色在太陽下有些耀眼,腳上穿著短靴,有一搭沒一搭自桌下抵著安蘇小腿,輕輕笑著,“不給好處誰關門?”

她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