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因為施然現在在睡覺。

嗯,不是!

柳山青壓著心頭怒火,繼續翻看施然微博的評論。

她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喊施然老公。

一個,兩個……十個。

三十秒都沒有,就有十個!

十個!

氣死我了!

狗東西!

……

……

翌日,上午九點多。

施然精神飽滿的坐在床頭,伸著懶腰。

昨晚果然沒有再夢到柳山青。

換好衣服,刷牙洗臉,施然開啟房門,走了出去。

在施然的潛意識裡古人,特別是作為帝王應該起的很早,事實上也正如施然潛意識裡認為的那樣,柳山青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坐姿特別端莊。

她身穿昨日買的明制的明黃色漢服,本就白皙的面板在衣服顏色的襯托下更顯白膩,氣質也不似昨日穿喪服時的待嫁未亡人,穿漸青色漢服的冷豔仙氣,有種活潑、俏皮的少女感。

只是柳山青昨晚似乎沒有睡好,眉眼間有些疲憊,神色更是一片冷意,好像壓抑著怒火,如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六月的上午,寬敞的客廳愣是有種秋天的陰涼。

施然看了眼擺在茶几上讓施然印象深刻的黑色小瓷瓶,黑色瓷瓶的旁邊還有一個看起來質地很好,整齊疊放的白色絲綢。

施然感覺有些不妙,腳步下意識放輕的走了過去,說:“你起來的很早啊。”

柳山青冷臉看向施然,語氣不急不緩的說道:“朕有個問題想問武安君,還望武安君如實作答。”

“什麼問題,你說?”

“武安君在這裡是否娶妻?”

“沒有,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當真?”

“我不僅沒有結婚,連女朋友都沒談過,這年頭像我長得這麼好看,還沒談過戀愛的,可是稀缺動物,你就偷著樂吧。”

柳山青開啟手機,隨手丟到施然面前,說:“是嗎,那這些女子喊武安君老公,武安君作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