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北突然對這個案子感興趣了起來,喃喃道:“哦?這就確定了?”

他很好奇,林亦是如何確定是張生財的。

僅僅是去了一趟鎮魔堂,就立馬知道作案人是誰,這也太離奇了。

孫文宴愣住了。

“哈哈哈!”

張生財不怒反笑,道:“真是可笑,我張生財平生最痛恨的就是雞鳴狗盜之輩!”

“你說我盜竊道術?證據呢?”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有陳夫子撐腰,當然有恃無恐,有本事現在就羈押我,否則我爬也要爬到津州衙門,讓州牧大人替我伸冤!”

張生財正氣凌然,甚至雙手都主動併攏,求林亦羈押。

他料定林亦不敢。

林亦看向孫文宴,道:“孫大人,拷起來吧!”

“???”

張生財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

但下一刻。

衙役直接將枷鎖套在他的脖子上,雙手被拷住,動作一氣呵成。

張生財惱羞成怒道:“幹什麼?你們反了不成?還不放開本師爺?”

幾個衙役看了眼縣令大人。

孫文宴正聲道:“現在是林學士在斷案,你們聽命林學士就好!”

說著。

他朝著林亦露出一抹微笑。

“這個世界官員懼怕書院學士……不對,應該是懼怕鎮國聖院。”

林亦心中猜測,這裡應該是個類似於皇權神授的世界。

神。

指的就是聖院。

否則。

一個七品縣令,不可能會卑微到這種地步。

林亦看向張生財,道:“我還沒見過有人提這種要求,如你所願了!”

“林亦,你無故迫害縣衙師爺,枉為讀書人!”

張生財怒視林亦,也不忘對陳夫子道:“陳夫子,書院也要坐視不管嗎?”

陳晉北平靜道:“林亦身上有浩然印,書院無權插手,況且他認為你盜竊道術,自然有他的道理……”

林亦沒有再耽誤時間,盯著張生財道:“承不承認你盜竊了道術?”

“我沒有,我有不在場證明,你說我盜竊了道術,拿出證據來?”

張生財紅著眼睛,怒視林亦。

林亦看向手持水火棍的衙役,道:“用刑!”

那個從鎮魔堂盜走道術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