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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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倆人都以步入仕途,一人是政治和神力方面的天才,另一人則是軍事方面的天才,他們如願以償的成為夏國的棟樑,遙想當年彼此在桃樹下許下為家為國效力的誓言還歷歷在目。
“哎,大哥,這次喝酒應該是我們能聚在一起專心喝酒的最後一次了,後面因為國家政事,會越來越忙,到時候可就沒有像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來喝酒了。”張彪嘆了口說道。
“是挺可惜的,不過你我兄弟二人會有比喝酒更有價值的事情可以幹了,”李華榮道,“那就是為國家,為人民獻出犬馬之勞,我記得你我二人兒時都期待著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而這件事正是大丈夫之所為啊。”
“嗯,好好好,哥哥說得好,我們將來一定都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來,再喝他一個回合!”張彪說著豪爽的用酒瓶與李華榮乾杯,又喝下去了一杯酒,他的酒量令人嘖嘖稱奇,從開始喝酒到現在他已經喝下去六瓶酒了,還都是高度數的白酒。
李華榮看著不要命往嘴裡猛灌白酒的張彪又看了看自己手裡的酒,他是不敢再像張彪那樣往死裡喝了,記得上次往死裡喝後他和張彪醉的都沒人樣了,也不知道是誰出了個主意,兩人一拍即合,一人買了個黑頭套戴在腦門上,然後乘著夜色以頂級神裔的身法潛入了東瀛駐夏大使館把正在睡夢中的東瀛大使拉起來狠狠的揍了一頓,牙齒都打掉三顆,過完癮的兩人丟掉了鼻子都被打歪的大使在一堆警衛的追逐下逃出了大使館,這件事至今李華榮想起來還後怕,幸好沒人知道是他兩打的,要不然可就完蛋了。
趁著腦子還清楚,酒精沒怎麼上頭,李華榮拍了拍張彪的肩膀對他說道:“對了,我有個活要你幫忙。”
“什麼活?是殺倭奴打棒子還是攻白宮,你只要說……兄弟我義不容辭啊。”張彪搖晃著腦袋說道,他似乎已經爛醉如泥了。
“你說的那種大活是以後的事,眼下有一樣比這些大活還要重要的事,”李華榮湊到張彪耳邊說道,“那就是陪解秋玲夜闌夫妻兩去環遊夏國。”
“嗯,”張彪皺眉一愣,“他們兩甜甜蜜蜜的管我啥事?為什麼要我陪他們?我上陣殺敵腥風血雨還行,但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情我是真不合適。”
“這可不是什麼兒女情長的事,你想啊,陪解秋玲和夜闌去環遊夏國旅遊這其實是一件很重要且風險極大的事,解秋玲是何許人也?是神裔界的人形兵器,一堆國家一堆個陣營想要毀滅他或擁有他來鞏固地位呢,那派出的特工刺客等能少嗎?我讓你陪解秋玲和夜闌環遊夏國不光是陪那麼簡單,還要你保護他們並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被其他國家蠱惑加入到其他陣營了,你懂我意思吧,”李華榮細緻的解釋道,“弟弟你是我的心腹我放心才讓你去幹這件重要的事的,你要好好動腦子想想。”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張彪摸了摸下巴,“我還是沒弄明白……不過哥哥你既然這麼的想讓我去,那我就去吧解秋玲和夜闌我見過,也熟悉一點,兩男的深情男同嘛,應該比較好看管。”
“嗯?男同?你從哪看出來的?”夜闌不是女的嗎?李華榮一驚。
“哎,夜闌是男的啊!大哥你糊塗了,他是個穿個白背心盤著頭的少年啊,還在舞會上與女裝的解秋玲跳舞最後接吻呢。”張彪信誓旦旦的說著。
天吶,自己讓夜闌和解秋玲去民大會堂參加晚會只是為了讓他們去熟悉天朝權會內部的情況啊,少年?女裝?接吻?自己到底錯過了什麼?這倆人玩的這麼花的嗎?這也不像啊,解秋玲這小子看起來挺老實的啊,難不成還是個悶騷不成?
李華榮想著,僵在了原地。
燕京郊區的海灘,夜闌騎著租來的白馬載著解秋玲在沙灘上狂奔,直到一處突出海岸線的戈壁才停了下來。
夜闌和解秋玲下了馬,踩著溫暖的沙灘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解秋玲忽然有一種恍惚的感覺,彷彿自己回到了一年前在南極洲的時候,那時候夕陽西下,望向融化的冰川組成的大海也是這樣的情景。
只不過那時候,他的周邊有夜闌,有楊娜娜,有波利斯,而現在,還留在自己身邊的僅有夜闌了。
“你帶我來這幹嘛,我們不應該去買避孕藥嗎?萬一真的中招你有了孩子不是你想留下這個孩子就留下的問題……我……我是個怪物,是個人形兵器,我的孩子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東西啊,萬一是個醜陋的怪物就完了。”解秋玲看向一邊的夜闌有些著急的說道。
“怪物又怎樣,少爺我說過我和你是同類,是這個世界可能僅有我們兩人的同類,如果你是怪物我便也是怪物。”海風吹動夜闌純白的裙襬和她金色的髮梢,俊的像個王子,美的像個公主。
“哎呀,這不是怪物不怪物的事情……你好好想想,要真的有了孩子那麼……鬼知道這孩子是什麼東西,你有很大的可能根本生不下來她,你可能會因為難產死掉的!為了本能的那點繁衍後代的意識死掉真的很不值得。”解秋玲著急的說著,拉著夜闌就要上馬去買避孕藥,而夜闌則是巋然不動,任憑解秋玲怎麼拉都站在原地。
“少爺我很多話都會聽你的,但唯獨這個話,我不能聽你的,”夜闌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想試一試,如果你擔心我的安全那麼一旦我的安全出狀況那麼我允許立刻打胎,但如果這個孩子對我沒有生命安全上的威脅,我想把他生下來,我知道這有些自私,因為這不僅是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但……我還是想試試。”
“這……這……”解秋玲見有些說不動夜闌只好嘆了口氣暫時放棄勸解夜闌,畢竟最佳吃避孕藥的時間已經過去,再這麼“硬泡”也沒用,只好今後在胎兒還沒成長起來之前跟夜闌“軟磨”將孩子打掉了。
解秋玲不說話了便是短暫的沉默,打破沉默的,是望著海灘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跟解秋玲說話的夜闌。
“燕京的海灘……真漂亮,我聽當地人說,每到春天,鮮花就會開滿海灘,而燕子也會從北方歸來。”夜闌說道。
“怎麼可能,”解秋玲踩了踩腳下的沙地,沙子鬆鬆軟軟的,根本不像是上頭能長植物樣子,“你被騙了吧,這種沙灘上怎麼會長花,而且海邊一般飛過的都是海鷗而不是燕子吧。”
“不,我覺得我沒被騙,等到來年春天,我們再來這海灘上來看一回,那時候應該都是推著嬰兒車來了吧。”夜闌說著,看著海邊的美景,像是一個詩人低聲說著。
“啊,但願吧。”解秋玲見夜闌好像也沒打算來了就走,便一屁股坐到了旁邊隔壁沙灘的岩石上。
“少爺,你想跟我組成一個家嗎?”夜闌忽然問道。
“想啊,當然想,我現在恨不得馬上組建一個家庭然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不想再過神裔那種刀尖舔血的日子了,不想再看到我的雙手沾滿鮮血,也不想再看到我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解秋玲有些悲傷的說,這最近兩年左右的時間對他的影響非常之大,他從一個渴望得到曾今的熱血少年,變成了一個只想要偏安一隅的成年人,如果讓他再選一次,他絕對不會選擇加入三劍權會去追求那個所謂的真相,為了這個真相,他沉入了戰爭的泥潭中難以自拔“但這種日子不是我想過就能過的了,就算我想組建一個家庭去儘量的過安穩日子,戰火也有極大可能摧毀這個家庭以及我身邊的一切。”
“嗯,我瞭解少爺你的感受,你也不要太悲觀,要記得無論是平淡的生活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我都會陪著你走下去的,我永遠在你身邊。”夜闌說著,忽然對著解秋玲單膝跪了下來。
“你這是……”解秋玲一愣,在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夜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盒子中是楊娜娜給夜闌的DR鑽戒。
“娶我,好嗎,我們去登記結婚,成為一對合法夫妻。”夜闌說道,直到這時候解秋玲才反應過來夜闌竟然在向他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