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解叔叔雖然沒事但他背後的右黨確實是倒臺了,無論怎麼樣,秋玲你如果回到解叔叔那裡,解叔叔已然是沒有能力保護你的,要知道解秋玲你現在名聲在外,強大的實力有目共睹,就像是米國最先創造出的核彈那樣在有人想利用你的同時也有非常多的人想銷燬你,如果沒受到妥善的保護和強大的靠山是不可能在國際社會上平平安安的活下去的,”李華榮說的字字真切,解秋玲與夜闌都不好做出反駁,“我承認我確實想利用秋玲你的實力在國際社會上獲得更多的地位和好處,只要把解秋玲你把握在天朝權會內,那麼夏國就擁有了一個巨大威懾力的武器,同時你在我們手裡待著也會有好處,比如為你提供可以遮風擋雨的地方,讓那些妄圖幹掉你的人無機可乘。”

“你說的卻是都對……可我父親他……怎麼就忽然倒臺了呢?”解秋玲支吾道。

“對不起秋玲,請理解我,你父親倒臺這件事與國家政事息息相關,所以我不能輕易告訴任何人,等到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李華榮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了兩個會徽,會徽上是金邊紅底的蒼天翔龍圖案,毋庸置疑,這是天朝權會的會徽。

“怎麼樣,加入天朝權會左黨暫時在我手下好好待著,為了我,為了你們,也為了我們共同的祖國。”李華榮將兩個會徽放到了餐桌上,推給瞭解秋玲和夜闌。

“這。”解秋玲有些猶豫,他看向夜闌想看夜闌的反應,結果夜闌也看向了自己想看看自己的反應,倆人看了個對眼,誰也拿不定主意。

“哎,你說得對,我既然來到了天朝權會就要和你們同舟共濟,至於我父親的事,我不太相信你,會自己去了解查詢,還希望李會長可以見諒。”解秋玲一咬牙做出了決定,戴上了天朝權會的會徽說道,夜闌見狀也將會徽戴在了自己胸口。

“謝謝秋玲還有夜女士對我的配合,至於解叔叔的事要查便查,你們有這個權力。”李華榮感謝道,他身邊的一個保鏢忽然掏出了一個照相機,對著解秋玲喊了一下“茄子!”後就按下了快門。

解秋玲還沒反應過來那保鏢就給解秋玲拍了張照隨後將照相機遞給李華榮看,李華榮看了後點了點頭他才將照相機收回去。

“李會長,這是……”解秋玲有些疑惑道。

“啊,這是我們天朝權會的規矩,入會都要拍入會照片的,你們三劍權會那邊沒有這樣的規矩嗎?”李華榮解釋道。

“沒有。”解秋玲搖了搖頭。

“那不好意思,我還以為你們那邊也有這規矩,您不會介意吧。”李華榮賠笑道。

“不會不會,不就是一張照片嘛,沒什麼大不了的。”解秋玲連忙擺了擺手,對於李華榮這個如今位高權重的人,他該客氣還是得客氣的。

“嗯,那就好,對了解先生,這是給你帶來的現金,方便你日常花銷,袋子裡面還有你在夏國時的身份證,手機以及一張含有三百萬元的銀行卡,我們該帶來的應該都給你帶來了,如果還有什麼遺漏盡管開口跟我說,我能給到的肯定給周到,”李華榮指了指他身後保鏢提著的兩袋錢,“還有就是想請問一下解先生和夜女士對現在的住所還滿意嗎?需要換地方住嗎?”

“這裡我感覺距離市區太近了,經歷過太多風風雨雨吵鬧的喧囂槍炮聲,現在我想住在靜一點的地方,我看中國的合肥就不錯,那裡是我爸帶我長大的地方是我的老家。”既然李華榮提了一嘴,解秋玲也就說了出來,李華榮聽了後點了點頭。

“嗯,我會爭取跟中國溝通讓你去合肥住,還有什麼別的事需要我辦嗎?”李華榮再次問道。

“還有一件事就是,”解秋玲說著看了一眼夜闌,“能幫查一下有關夜闌過往的歷史嗎,她是一個沒有曾今的‘孩子’,這對她很重要,對她很重要的,對我也很重要。”

“可以,我會派一些精英的情報人員去查的,還有什麼要辦的嗎?”李華榮答應瞭解秋玲。

這次解秋玲看向了夜闌,想看看她還有什麼需要幫的,她搖了搖頭以示沒有,解秋玲見狀也搖了搖頭,仔細想想,他們確實沒有什麼需要李華榮幫助的了。

“好,既然沒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那我就先告辭了,到合肥去居住的事情應該一個星期後就會有訊息,你們就在這暫住著等訊息吧,”李華榮站起微笑著向著解秋玲遞出了手跟解秋玲握手,“再次感謝你加入配合我的工作,加入天朝權會,相信不久的將來我會會成為你們溫暖的家。”

四小時後,燕京城的郊外無人區,江彪和一隊燭龍隊員正在組織著對被抓來的殘餘右黨勢力的處決工作。

數個右黨成員戴著枷鎖,排成一排,等待著身後拿著槍的燭龍隊員處決他們,另一邊則是由郊外木頭搭起燃著洶洶烈火的巨大篝火,幾個燭龍隊員拿著鏟屍體的鏟子,隨時待命,每有一個右黨成員被槍斃他們就會把他們的屍體鏟進篝火中焚燒,讓其在這世界上屍骨無存。

“他是什麼身份?有關他的調查報告怎麼說?”江彪從左到右走過燭龍隊員的身邊,一個個問著燭龍隊員他們將要槍斃物件相關的事情。

“某地的官員,同時是右黨的中層成員,為右黨提供資金鍊,他與沙皇俄國來往密切……”燭龍隊員回答道。

“與那當時侵略我們國家的八國之一來往?殺!”燭龍隊員話還沒說完,江彪就下令道,下一秒一聲槍響,一具屍體被鏟子鏟進了篝火焚燒。

“他是什麼身份?有關他的調查報告怎麼說?”江彪走到下一個燭龍隊員身邊再次問道。

“移民局的人,右黨底層成員,常常帶著一些擁有和右黨同樣信仰但文化程度不高,達不到移民要求的人進入夏國……”燭龍隊員回答。

“漠視夏國的移民法律,妄圖潛移默化的改變夏國的原住民族,殺!”江彪再次說道。

槍聲再次響起,一個大活人下一秒再次變為了一具屍體,鏟子再次鏟進一具屍體進入篝火,篝火因為屍體中含有的屍油而燒的更加猛烈,火焰跳動的響聲響聲像是曾今在這塊土地上槍炮聲一樣響起。

“他是什麼身份?有關他的調查報告怎麼說?”

“外交局的人……”

“……殺。”

“他是什麼身份,有關他的調查報告怎麼說?”

“普通軍人……”

“……殺。”

“……殺。”

“……殺”

“……”

無數聲槍聲響起,無數的人死去,他們兩面性中一面完美一面缺陷的人,他們沒有絲毫畏懼的迎接死亡,為了心中的那個信仰他們自願成為時代變遷,黨派鬥爭中的燃料耗盡自己成為被歷史所拋棄的失敗者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