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解秋玲見夜闌一臉嚴肅,也不敢反駁,只好答應。

到手的情書,還想看看呢,這下全沒了。

解秋玲看著走向那堆情書準備銷燬的夜闌,又一屁股坐回到了病床上。

“我總感覺這娘們兒……對你有意思啊,”波利斯用胳膊頂了頂解秋玲,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你看她,這明顯是看那麼多女生送你情書吃醋了。”

“有一個屁!吃個屁!”解秋玲真的感覺被波利斯的奇怪思想給折服了,他一點都不覺得夜闌喜歡他,只覺得她把自己當成了少爺而已,最多也只是到把自己當成那個所謂的“同類”,喜歡這種事根本談不上。

“嘖嘖嘖,”波利斯咋舌,“我看人可準了,只是你這個木頭腦袋一點都不懂女孩子的心意,哎,不說了不說了,跟你說這個也沒用,給你看個東西。”

波利斯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了掏,掏出了兩張信封來。

“外面寄來的信,唯獨這兩個看起來不像是情書,你依此開啟看看吧。”波利斯將那兩封信遞給瞭解秋玲,然後便站起來,走到了夜闌身邊大喊什麼“這都是其他女孩給解兄的心意,不能銷燬啊。”之類的話。

解秋玲看著波利斯,他在六天前被夜闌在天台打暈的事解秋玲隻字未提,夜闌也什麼也沒說,但他卻也沒問,就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一樣,但他的性格卻讓解秋玲覺得此人絕對不可能又如此深的造化,那麼唯一的解釋便是……他缺心眼。

解秋玲不再去想,而是去看那兩個信封,兩個信封上一封沒有著名,而另一封則是著了署名——“琶格”。

解秋玲首先將那封著了琶格署名的信封撕開,裡面只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謝謝你救了我,本人已經沒什麼東西可以贈予了,只有這短短的答謝,還請見諒。”

解秋玲笑了笑,將這紙條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了,琶格在另一家醫院接受治療,解秋玲還不知道具體的治療情況,但他能寫信並且寄信過來說明他應該還恢復的不錯,這讓他很安心。

不過這倒是讓他想起了納西亞,他並不知道納西亞現在的狀況,他自己沒看到,組織也沒跟他說,只能但願她還安好。

解秋玲又撕開了另一個信封,這信封裡有一張完整的信紙,信封裡還放了一把鑰匙。

解秋玲將鑰匙拿起看了看,鑰匙很老舊,沉積的灰塵和鐵鏽下,寫著“卡拉隆納工廠”。

他又將信封拿起看了起來,內容較多——“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應該已經復甦了,解秋玲先生,我是三劍權會會長,名叫祝融嵐,您在六天前的任務中表現出色,是當之無愧的S級,但任務中也出現了一些意外導致您滿身是傷,您無需知道這些傷是怎麼來的,也無需知道到底出了什麼意外。

您的身世並沒有您想象的那麼簡單,相信這點您也應該明白了,所以作為此次任務的獎勵,我會給您一些線索——一把鑰匙,如果您想,您可以從這把鑰匙中找到您所不知道的‘曾經’,身世,以及一切的一切,您的父親也許警告過你不要去尋找您的‘曾經’,那也許是對的,但您一輩子也不會知道您自己的真相。

明天,組織會給您安排一位導師教您如何使用您的能力,三個月後組織會給您安排新的任務,您的時間不多了,請儘快做出抉擇。

最後,我們在您昏迷時給您注射了很多特質藥物使您可以暫時控制住您身體裡的那種力量,但如果您還是出現幻覺,並感覺看到了一個白髮少年,那麼,替我向他問好的同時,在不必要的情況下,請不要被他控制。”

解秋玲看著信中的內容,心裡一緊。

“夜闌!我們去辦出院手續!”

他做出了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