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級會員夜闌呼叫總部,我與S級會員解秋玲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位置是聖萊馬立工業區西部區,卡拉隆納工廠,重複一邊,我們遭到了不明生物的襲擊,請組織立即採取救援!”夜闌對著衛星電話請求救援,而解秋玲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

“呲呲”解秋玲猛地一扯,將衣服用力撕成了好幾片布條,然後後用布條當做一個臨時繃準備為夜闌和自己的傷口都做了個簡單的包紮。

大約五分鐘後,解秋玲才將二人所有的傷口都包紮完畢,因為倆人的傷口都很大,所以包紮最多也就起到一點點的止血作用,但就是這點作用也使得解秋玲耗費了不少精力。

夜闌靠在牆邊,喘著粗氣,顯然那種特質的腎上腺素的藥效有所減輕,渾身的疼痛愈加劇烈,使得夜闌只要動一下都可能會疼暈過去,所以夜闌也只好這樣靠在牆邊一動不動。

看起來解秋玲的包紮對於她身上這種大傷口來說只是徒勞

血依然從夜闌的身上往下流著,只不過流的比之前更緩慢了一些而已,解秋玲知道如果要再這樣流下去,夜闌不久後還會和剛才一樣昏死過去。

到時候就算有第二針特質腎上腺素也不一定能救活了。

因此,在二次檢查鐵門是否被完全抵牢後,解秋玲開始在這個“員工休息室”裡摸索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用得上的,至少可以幫助夜闌的傷口更加有效的止血。

果不其然,員工休息室這種地方還真的是什麼都能找到,解秋玲沒翻多長時間,就在一個木質的櫃子裡找到了一盒香菸,一個打火機,一本筆記本還有一副撲克牌。

撲克牌是沒用的,解秋玲隨手便將其扔掉,並隨手從一邊的木椅子上扯下來一塊木條想用打火機點上當火把代替被基本被砸壞的手電照明用。

可這打火機終究也至少是十七年前的產物,打了幾下才起火,解秋玲便用這火點燃了木條,火焰在碰到木條的瞬間便燃了起來,橙黃色的光霎時間照亮了整片空間。

這時解秋玲才看到這個“員工休息室”的全貌,這是一個僅有四十五平方米且封閉房間,房間的擺設不算簡陋也不算複雜,除去被夜闌拿去擋門的桌椅和解秋玲翻找的櫃子外,房間內就僅有五把椅子和一個棋牌桌了,是很中規中矩的員工休息室。

當然,也有和其餘員工休息室不同的一點,那便是牆上那個因為老舊而黯淡的標誌——三劍權會的標誌。

解秋玲無心觀察這些東西,只是大略的掃了一眼後便在夜闌的面前蹲下,從香菸盒中抽出了一根菸點上。

香菸的香菸的煙霧伴隨著火星然然升起,解秋玲將點燃的香菸遞到了夜闌的一處傷口邊上,他想要用香菸菸頭的高溫燙夜闌的傷口,使傷口上的血液高溫凝固從而堵住傷口,不再流血。

“忍住!相信我。”解秋玲看著夜闌的雙眼說,夜闌點了點頭,顯然她知道解秋玲想要幹什麼。

“刺啦”菸頭在下一秒瞬間被解秋玲按到了夜闌的傷口上,連帶著裹著傷口的布條一起燙了起來,夜闌的身體都因為灼燒的痛感而一震,但她並沒有因為疼痛而叫喊,而是默默忍受。

大約五秒鐘後,解秋玲拿開了菸頭,這一處傷口上的血液已經被燙到完全凝固,但還沒完,還有更多傷口需要處理。

“刺啦”“刺啦”“刺啦”……

伴隨著無數聲灼燒皮肉的聲音,夜闌身上的傷最終被全部處理完畢,解秋玲燙傷口從開始到結束僅僅用了兩分鐘,但也僅僅在這兩分鐘後的夜闌卻已經滿頭都在冒汗。

即使解秋玲結束了燙傷口,夜闌被解秋玲燙的那些地方依然有著刺骨般的灼燒感,疼的她滿頭大汗。

“我知道你不抽菸,但煙中的尼古丁也許可以緩解一些疼痛。”解秋玲見狀,將燙夜闌傷口的那隻煙遞了過去。

夜闌倒也不客氣,接過香菸就開始猛抽,嗆的她連連咳嗽。

“好點了沒?”解秋玲關心的問,見夜闌點了點頭,這才安心。

“這下你我也算是在鬼門關前走過一遭的人了。”解秋玲在夜闌旁邊坐下,藉著火光,他開啟了從櫃子裡拿出的那個筆記本。

這東西自從他發現時就想開啟看看,但因為要先解決夜闌的傷口問題,他一直沒有看,現在這個問題解決,他也迫不及待的將其開啟,因為也許從這個東西入手,也許可以找到那個“曾經”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