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見過兩個服裝奇特的異邦人?”一個衙役拿著一張墨畫像,向一個攤販問道。

“小人沒見過,沒見過。”攤販哆嗦著回答道。

衙役又向周圍人看去,大聲道:“今日鎮上來了兩個殺人奸徒,鄉親父老如若看見,可轉告我們或者去衙門相告,有功者自有白銀賞賜,包庇者和匿藏者,殺無赦!”

衙役說完,帶著幾個人繼續往前,並且沿路張貼起告示。

“好囂張的衙役,看來這裡縣太爺的設定是一個魚肉百姓的兇惡之人。”林晨分析道。

“你的話是不是有些問題?”路振鳴皺眉說道,“為什麼要加一個‘魚肉百姓’,而且衙役只是手下,你怎麼知道他們的縣太爺為人?”

“古代的華夏,惡官多貪,貪則枉法,利益都是從老百姓那裡拿來的。”

“有些道理。現在怎麼辦?”

“上次我是用腦機介面,用資訊資料的方式,現在這裡沒有高科技,我沒有辦法。先找到審判官,沒有找到的話,走一步看一步吧。”

林晨盤算著一些老舊的遊戲套路,整理資源,擁有足夠自由的瞭解能力,不過像之前的恐怖生存遊戲,他心裡憎惡的很,這裡沒有腦機介面、大資料和心理側寫,卻沒有一點辦法。

兩人從服裝店偷來兩套衣服,一套是秀才衣服,一套是一般的粗布。

林晨選擇的自然是秀才衣服,路振鳴穿的是粗布衣服,他的臉上塗了一些灰泥,很像是乾重活的奴隸。

林晨盤算著自己應該賺些銀兩,再學著剛才的衙役張貼尋人告示,讓路振鳴表演胸口碎大石,自己表演一些劍術,總能賺到一些錢。

想著想著,林晨覺得自己有些困惑,他不明白自己的思緒為什麼這樣的流暢,就像在誦讀一篇古文,一篇關於古代集市描寫的古文。

這裡沒有高科技,他無法像之前那般,賭上自己的命去暴力破解幻境,在這裡,這樣真的可行嗎?

“如果審判官在這附近,說不定會注意到我們,走吧,開始去街頭賣藝。”路振鳴說道。

兩人在附近收集了一些破爛物什,一杆破槍,一些紅布,還有一塊磐石。林晨將磐石手搓成一柄石劍,紅布被他裁成幾個紅旗,路振鳴只需要表演槍術。

接著,他們來到一個熱鬧的街頭,林晨抱拳喊道:“各位鄉親,各位父老,我們哥倆生意不景氣,不得不來街頭賣藝,早年學過一些武術,獻醜了。”

說著,林晨舉起石劍,左右揮舞,加上了幾個步法,劍風凜然,唬的幾個圍觀的人喝彩起來。

路振鳴看出來這是戲劇裡的樣板招式,自己也耍起了長槍,不過他的技藝思想太過精湛,槍技逐漸變化多端,就像在自我訓練一般。

很快,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並且叫好,銅板和碎銀啥的,被放到了旁邊的一個破篩子裡和地上。

等到篩子裡有不少的錢時,林晨停了下來,見好就收,氣喘吁吁地說道:“謝謝大夥兒捧場,本來還有一個胸口碎大石的節目,因我堂弟突發惡疾,身體不適,恐怕得等到明日了,堂弟,來和我一起道謝。”

路振鳴停下了槍術表演,和林晨站在一起抱拳道謝,接著收拾東西走了。

“這點錢能幹什麼?咱們表演的越久,錢不是越多嗎?”路振鳴在路上問道。

“凡事見好就收。我總覺得怪怪的,好像哪裡不對勁。”

林晨心裡似乎有一種疑惑,他沒法去描述,想到剛才圍觀的人群,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有一個問題。他們為什麼這麼醜?”林晨像在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