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火大廈,天氣是狂風暴雨,一個電閃,照映出門前的一個人。

這人手裡提著一個小盒子。

這人自然就是林晨,他手裡的盒子裡,裝的自然是面誇誇奇的人頭。

毫無波瀾的戰鬥,林晨直接砍下他的人頭,取其性命,心裡同時瞭然,面誇誇奇是真心邀請他加入狂鯊的。

然而他必然要打倒這個邪惡組織,給人類除去禍害。

現在他來到地火總部,為的就是和野草總司見面,兌現之前的諾言。

傍晚天氣突變,濃重的烏雲遮蓋了夕陽,接著下起大雨,悶雷滾動,讓人的心情十分不適。林晨在這裡站了半天,終於有人過來。

“讓我去迎接客人,屁總司面子是真的跟放屁一樣誇張。”

林晨聽出眼前的來人聲音,就是之前見過一次的恐奉,他的異能有一種強大的自然治癒效果。

微光中,林晨只看到恐奉一雙刀眉和硬朗的面孔輪廓。

“你就是林晨?走吧,總司要見你,嗯?你手裡的是啥玩意?”

林晨抬了抬右手,有些生硬地說道:“一個狂鯊首腦的人頭,這是和總司約定的信物。”

“屁話,我說的是你手指上的戒指。這應該是個很高階的量子科技產物。”

林晨心想這個戒指確實高階,利用相空間理論製造出一種並不十分穩定的量子空間,可以存放一般的物品,不過不能長期放置,否則東西內部的原子結構可能破裂而導致其毀壞。他經常投身於戰鬥,一木劍這樣的高科技合金隨便放放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盒子裡裝的是人頭?好重的血腥味。跟我走吧,總司在頂樓。”

恐奉身形魁梧,穿著西裝,從背影看過去很像一個西裝暴徒,現在他要去的是黑社會的窩點。

沒過一會兒,林晨來到頂層的一間辦公室前,敲了敲門,沒人回應,他一腳踹上,金屬門半邊脫離了門框,用手拉出一個空隙,剛好可以鑽進去。

辦公室裡,野草正躺在椅子上睡覺,睡的很愜意的樣子,鼾聲婉轉,連門被破開的聲音他都沒聽見。

“總司,我來兌現承諾了。”林晨把盒子往地上一扔,看著沉睡中的野草。

盒子落地,野草陡然驚醒,看見林晨,又看了看地上的盒子,憨憨說道:“很好,你不錯,完成了我交代給你的任務。”

“什麼任務?”林晨反駁道,“我可不是地火的人,別想混淆。”

“呵呵。”

野草站起身,從旁邊的咖啡機泡了一杯咖啡,又用牛奶拉了個花,端起來悠然喝著,半天過後,他說道:

“你把盒子開啟看看,我確定一下是不是面誇誇奇。”

林晨依言開啟了盒子,之前他做過一些處理,面誇誇奇的頭沒有腐爛,血液也被清除了。

“我琢磨你是怎麼做到的,這個人的異能好生厲害,他在鼠川市待了五年,我前後派了十幾個精英前去捉人都沒有效果。”

“應該是鼠川有很多人迴護著他,加上他自己的能力,所以導致了這個情況。”

“不愧是狂鯊,文舉天武踩地,人醜多作怪。”野草說完,向旁邊的一個盥洗池噦了一口。

“所以……”林晨的言下之意就是,別廢話了,趕緊告訴我真相。

“坐下細談。”野草縱身一跳,跳在了牆壁旁的一個大沙發上,林晨走了過去,坐在他對面。

“吶,地火是 22 世紀五十年代,由我祖宗的祖宗輩創立的,名字叫‘野過人’,他和幾個人在當時的華夏有些能量,因為一樁事件,他們查到一個秘密的非法組織,這個組織的實力與陰謀十分令他們震驚,於是一起建立了‘地火’,廣招人才,用以抗衡它。”

“為啥不報警和通知有關部門呢?”林晨問道。

“這個道理很簡單,我的祖宗那會兒貪生怕死,那樁事件裡,他的資訊和一些動向暴露,為了不連累家人,以及避免瘋狂的打擊報復,地火就深層次地埋伏作業起來。再說了,這個組織在那時已經氣候成熟,而且行蹤詭秘,就是報告出去,用恐奉的話講,跟放屁一樣。”

“狂鯊這個名字,是早期那些赴死的人用命換來的,之後地火變得強大,我們逐漸確定了這個名字是確實的,狂鯊是一個殺手組織,個個成員的身份資訊都不確切,他們專門給國內乃至國際的一些人提供謀殺服務,手段殘忍而且特別,被謀殺的目標往往和自己的文化傾向比較相關,包括自己的文化背景甚至一時的文化思想衝動,這個特點還是蠻恐怖的,這也成為了其組織的一個大招牌。”

“你幹掉的這個人,還是六年前被查到的,他在鼠川五年,殺了三個人,應該是為了奪權,不知道目的是什麼。”

“地方百姓似乎很愛戴他。我意思是,我在鼠川待了兩個星期,被一種人為的大資料和現實仿造的暴力事件給困住了,這些事情很可能是來自他的主使。”

“他是不是叫你去狂鯊?”

“對。”

“呵呵,無論哪個世紀,人才就是力量與財富,你的個人作戰能力與思想覺悟很優秀,脫離地火沒多久,人家以為多少有嫌隙,這不是腆著臉來給你條件了。”

“沒有什麼條件,我前不久還幹掉了尤可追,和夢家、齊山海都有過不錯的關係,狂鯊應該把我當成一根必須要抹除的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