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京都猶如幽潭虎穴,進了若想再出來,可得拔下一層皮啊!”

隋璟良倒是不懼,他昨日才行加冠禮,如今正是一腔熱血之時,怎會因他人之言放棄進入繁花之都的心思。

“你莫要再說了,我意已決,明日就啟程前去京都,你若是不願,我獨自前往亦可!”

身旁的小廝變了臉色,“公子...”眼見著隋璟良沒有任何商量餘地,只得跺腳,“您先歇息,小的去收拾東西,明日與您一同上京都!”

“卡!”

安必懷皺眉,“那誰,樂軒,你太小心了,站在你面前的是你主子,是一起長大的主子,即便是上下有別,沒必要這麼害怕吧?”

“對不起對不起...”

被點名的小演員連忙道歉。

傅司晨倒是無所謂,走到一旁接過彬義遞來的保溫杯,喝了一口。

“你啊,收斂點,別嚇著人家新人了!”

安必懷看著圍上來的傅司晨,忍不住地笑罵,“還沒變壞就這麼兇,等後期看你怎麼演?”

“我兇嗎?”

“嘎!”

不兇!

夏天搶先回應,甚至對著安導投去鄙視一眼。

傅司晨扭頭,表示拒絕聽見。

“行行行,你們兩反正一唱一和,我是鬥不過!”安必懷妥協,“但這場戲能不能快點結束,我時間很緊的!”

傅司晨挑眉,隨後放下保溫杯,走到剛才的站位,示意繼續。

這場戲終於是在傅司晨刻意引導下拍完,叫樂軒的孩子後背早已被汗水浸透。

常人都說,和傅司晨對戲是一種享受和折磨並存的快樂,今天的他終於體會到了。

夏天可沒那麼多計較,待到傅司晨卸完妝,就緊貼著男人,絕不離開半步。

那高昂的頭顱,如同保鏢般在劇組巡視,不給任何人靠近傅司晨的機會,即便是彬義,也是上下打量後才肯放過。

隨著這些天的相處,一人一鵝的相處模式傅司晨逐漸適應。

知道了這鵝天生有著過於自信和高傲,自己只要不主動招惹,也不會有過多糾紛。

比如現在。

趴在他腿上嘴裡還嚼著一根牧草的白鵝。

真就是,習慣了就好!

“明天下午有個電視臺採訪,需要在酒店會客室進行,這是他們提前給咱們的問話稿。”

彬義將幾張紙放在桌上,隨後猶豫地看了眼沙發上的一人一鵝,“傅哥,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出去了。”

隨著房門合上,傅司晨隨手翻閱了那幾張紙,基本上都是些基礎問題,並不需要做過多準備。

這個電視臺經常合作,也算是瞭解。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