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窩在院子的木屋內,看著逐漸消失在眼前的車輛,心有慼慼。

回想著剛剛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

人家不過是揣測了自己的心理,就被咬了口,是有些不禮貌。

但是一想到傅司晨出門時甩向自己的眼神,心中的那股愧疚瞬間消散。

敢揣摩百年大鵝的心理,讓你受點教訓也是應該!

夏天將頭埋在翅膀下,陷入沉睡。

彬義從機場回來時見到的就是如此沒心沒肺的白鵝,微微嘆了口氣,隨即掏出了麻袋。

“抱歉了白鵝,二少吩咐的事不得不辦了!”

他可不想等自家藝人回來再見到白鵝,大發雷霆的樣子。

趁著白鵝睡著,猛地出手,一把抓住脖頸。

“嘎?”

你要幹什麼?!

夏天被驚醒,見到彬義放大的臉,屁股一縮,一道略顯青白的物件隨即飛出。

它揮動翅膀,在男人一聲慘叫中落地。

彬義不可置信地看著從臉上擦下的汙穢,顫抖著手,“你...你...”

夏天高傲地抬起頭,壓下心中的嬌羞,在院中緩慢踱步,誰讓你嚇唬本鵝的,這就是報應!

只是這一次,夏天沒那麼好運。

待到彬義收拾妥當,她的脖子再次被死死捏住,同時被毫不客氣扔進了汽車後備箱,憋悶的空氣讓她昏昏沉沉。

不知經過多久顛簸,車子終於停下。

隨著光亮照在身上,夏天緩緩睜眼。

啊!

是大自然的清香!

正要撲扇翅膀,雙翅就被一雙粗糙的大手抓住。

彬義逆著光,對著抓住夏天的男人道:“這鵝就送你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這鵝,能吃吧?”

聞言,夏天條件反射地一抖。

吃?

人類,你在想什麼大逆不道的事?

“當然,送您了就隨您處置!”

彬義原本還想讓人好好照顧白鵝,但是直至現在,臉上和手指都似乎佔有那股噁心的粘稠,瞬間不再留情。

“嘎!”

夏天發出憤怒的叫喊,大膽,有人傷鵝了,飼養員快來護駕!

“那就好,這鵝養的還挺肥,過兩天辦席正好宰了!”

夏天此時只覺得一把鋒利的刀架在脖子上,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