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太后又喊住他。

藍禮剛走出兩步,聽到聲音,馬上停住腳步,應道:“是,請太后指示!”

不過,太后喊住他之後,又沒有講話,彷彿是在思索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太后方問道:“這永川密使來到帝都之後,可有跟誰接觸過?”

藍禮想了一下,說道:“據臣所知,並沒有跟別人接觸。”

“因為他是使臣,又聲稱要面聖。所以是由前線派人專程護送來帝都,然後便轉交給了上御司。”

太后聽後臉色稍微緩了一下,說道:“你先去把這密使軟禁起來,不準任何人接觸!任何人都不行!”

藍禮似乎是有些摸不到頭腦,微微一怔之後,還是應道:“是!臣馬上去!”

藍禮走後,若初看著母后的臉色陰晴不定,在屋內不斷地來回踱步。

她試探著問道:“母后,出什麼事了嗎?”

但是太后並沒有回應她,彷彿沒有聽見一般。

若初看著那案几上的密函,信口那新近封存的封臘異常醒目。

她強忍著心中的好奇心,她知道沒有母后的允許,自己是絕對不能私自檢視的。

忽然,太后撿起案几上的書信,盯著那微微泛黃的信紙,還有那信口的封臘,半晌不語。

直到過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太后又拿起信函的內容仔細看了一遍。

然後拿著那信函走向火爐,丟進了火裡。

若初看得大惑不解,也不知道這信上的內容是什麼?

竟讓母后如此緊張不已!

她忍不住又輕聲地喊了一聲:“母后……”

太后這次轉頭看著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娘沒事。這闔路以為這是在向本宮投誠?這老傢伙如此幼稚!”

若初仍然疑惑不解,但是顯然母后並不想多說。

只聽太后又說道:“你去叫刃杵來見本宮。”

若初應道:“好的。”

然後轉身到門外吩咐宮侍,去叫御前鐵衛統領刃杵。

過了片刻,刃杵便急匆匆地趕到了壽寧宮。

“參見太后。”刃杵行禮道。

太后看了他一眼,說道:“刃統領,你去挑些人手,近期前往一趟川都。”

刃杵說:“卑職遵命。不知太后具體有何吩咐?”

太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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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調一點,秘密前往,道那邊之後先隱匿起來。再等本宮的命令。”

刃杵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