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戴笑愚沒想到,陳長生接過了儲物袋。

“既然如此,那我只能另尋他法了。”

言罷,陳長生轉身就走。

戴笑愚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不用這麼直吧?

好歹再談談?

我賭你五步之內必回頭!

可惜,陳長生沒有再回身……

戴笑愚感覺自己又虧了。

這陳長生,是真的不按套路出牌!

許晴柔在一旁忍不住笑了。

“長生師兄還是一如既往的直白。”

戴笑愚故作生氣。

“看樣子許姑娘與陳兄挺熟的。”

許晴柔有些慌亂。

“表哥誤會了,只是聖地之間偶有弟子切磋,我與他有過幾面之緣罷了。”

琅嬛福地因為藏書頗多,所習術法雜亂,難有精通,所以這一代天驕之中沒有許晴柔的名字。

但戴笑愚這番接觸,只覺得這姑娘是在藏拙。

戲也散了,兩人一邊閒聊,一邊離開了此處。

唯有戲班老闆兩眼放光。

陳戴二人方才的鬥法,盡落於他的眼底。

雖然看不出什麼劍意,也看不出什麼術近於道。

但他看得出來,陳長生一直落於下風。

尤其是戰敗之後,還要給彩頭。

戴天驕似乎瞧不上,給了他的女伴,女伴也不稀罕,於是還了回去。

而後,陳長生垂頭喪氣的走了。

這是又敗了一場啊!

戲班老闆抓著頭髮,有些苦惱。

這木偶鬥法的戲,該怎麼改。

……

兩大勢力的結合,家族血脈的淵源,容不得戴笑愚與許晴柔有其他的心思。

兩人對此,都心知肚明。

外貌與性格上,彼此之間沒有異議,話題也已開啟,自然聊得火熱。

戴笑愚沒有真當姑娘是個心直口快的人。

可能這也是對方給他的臺階,讓他開啟話題呢。

但不得不說,兩人互相遷就之下,聊得十分盡興。

許晴柔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比起上輩子那些動不動就擺譜的相親物件要強不少。

不過他上輩子,好像也沒有這一世這般身世和能力……

或許這也算是,對的時間,遇上了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