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茂呵呵笑了兩聲,「他連大承朝的皇帝都能換,你說厲害不厲害?」

黑衣人拔出身邊的長刀,露出半截寒光,乾巴巴道,「在我看來,真正的厲害,是不是能接下我的刀!」

「老爺,裡面又有兩個不行了。」

這地室之內,竟還有暗室,一個打手模樣的人從裡面出來,一見到朱茂,就哈著腰道。

朱茂皺了一下眉,「不行就拖去埋了,然後再找幾個回來,這種事還需要我教你們怎麼做嗎?」

那打手小心賠著笑道,「老爺不是讓我們這幾天小心點嗎?」

「讓你們小心不是讓你們不辦事。」朱茂冷哼道。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那打手彎了幾下腰,便回暗室了。

「朱大人,你能保證,除掉那個什麼李七安後,我們再也沒有什麼後顧之憂?」黑衣人操著生硬的大承話問道。

朱茂笑道,帶著幾分邪笑,「這是自然,只要李七安一除,那位新月公主根本不足為懼,說起來,這公主的滋

琇書蛧味,我還真沒有嘗過!」

黑衣人把刀歸鞘,「朱大人,那就願我們的生意,天長地久!」

民宅。

「馮先生,昨天我回去後,不少人找上我,說考慮清楚了,要投靠李先生,你看,再該如何?」司棋次日到來道。

「那司先生覺得他們是真想投靠,還是另有目的?」馮子良微笑道。

「恕司某直言,恐怕他們是另有目的。」司棋道,「如果他們是真心投靠,當時就該跟我出來,而不是過了那麼久,才跑到我家裡說考慮清楚了,這期間誰知道他們商量過什麼。」

「司先生說得對,誰知道他們商量過什麼。」馮子良含笑道,「李先生傳來話了,說今晚可在聚仙樓見司先生,到時司先生可以帶著那些人一起去。」

司棋先是一喜,爾後有些怔住了,「在聚仙樓?還可以帶那些人一起去?」

「怎麼?司先生覺得有什麼不妥?」馮子良道。.Ь.

「既然那些人另有目的,讓他們接近李先生,豈不是讓李先生隨時都有危險。」司棋道,「況且這聚仙樓,一直就是他們常去的地方,佔盡地利,這些都對李先生不利啊。」

馮子良笑了笑,「司先生覺得李先生會怕嗎?」

「李先生當然不怕,但是,也過於冒險了。」司棋誠心道。

馮子良點著頭,「看來司先生確實很替李先生著想,不過李先生決定的事,都是有他的道理的,司先生只管照做便是,最好現在一回去,就把訊息放出去。」

司棋再次一怔,「現在回去就把訊息放出去?」

馮子良拍著他的肩膀,「如果那些人真的另有目的,那麼今晚就會有一場好戲,而司先生就是這場戲的引路人!」

司棋也一下子明白了,「李先生是想一網打盡?」

馮子良笑道,「司先生覺得,今晚的魚,夠得上一網打盡嗎?最多,算是假以顏色!」

司棋沉默了一下,然後抱著拳道,「司某知道該怎麼做了。」

在司棋回去後不久。

訊息便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