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老奴無能,沒有抓到拿贖金的人。”

回到竇府,竇福拿著那塊帶血的玉佩跪下請罪道。

竇懷山看了一眼那塊帶血的玉佩,“你說,他真的敢傷害竇準?”

“老爺,李七安現在仗著皇帝在保他,真的什麼事都有可能敢做。”竇福道。

“那你覺得他綁走竇準,真的只是為了一萬兩黃金?”竇懷山接著又沉吟問道。

“老爺,不管他到底為了什麼,老奴覺得當務之急,就是救回小少爺,還請老爺讓老奴帶人前往李七安家裡要人!”竇福道。

“你自己剛才都說了,現在皇帝在保他,去要人要得到嗎?況且又有什麼證據證明竇準是他抓的?”竇懷山道。

竇福怔了一下。

接著他又趕緊道,“但是老奴怕小少爺真的會有什麼危險。”

“就算讓他拿走那一萬兩黃金,他也不會放竇準的。”竇懷山道,“他這是還記著那場大火,在拿竇準做人質,所以竇準在他手裡,暫時是不會有事的。”

“可是老爺,難道不救小少爺了嗎?”竇福不由道。

竇懷山眼睛閉了一會,才緩緩睜開道,“把那一萬兩黃金送到他家裡去,你什麼不用說,什麼也不用問,送到了就回來。”

“老爺,這又是為何,既然他不會放小少爺,為何還要送金子給他?”竇福不解道。

“因為這黃金不是給大盜一道疤,而是李七安!”竇懷山道。

竇福一怔,這有什麼區別。

但很快,他似乎想到了什麼。

如果黃金給了名義上的大盜一道疤,那竇家的黃金就真的是白白丟了。

但如果送到李七安家裡,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性質。

畢竟大盜一道疤和李七安可以是一個人,也可以不是一個人。

到時大家都會知道李七安拿了竇家的黃金,甚至都可引起皇帝的猜疑。

老爺這是想讓李七安明白,竇家的黃金可不是好拿的。

……

院子裡金燦燦的光芒有些刺眼。

一萬兩,也就是約等於現代的六百多斤。

六百多斤黃金就那麼整整齊齊碼在院子裡,可相當於現代的一個多億。

丫丫圍著黃金不停的打轉,“阿爹,這些金子真的都是我們的嗎?”

銀子她見過不少,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金子,晃得她眼睛都快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