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太子怒不可遏的把茶盞摔得個粉碎。

“豈有此理!他以為他李七安是誰,敢記本太子的仇,那本太子倒要看看,他如何回報本太子!”

一抹瓷器碎片劃過了大葛公公的臉頰,血水也順著傷口流了下來,不過他一點都不在意,反正他身上的傷也不缺這一道,而是心中充滿了得意。

不錯,他就是要激化太子與李七安的矛盾。

一個鄉野之人,不過就是走了一點狗屎運,與皇家沾上親帶上故,就以為飛上枝頭了,本公公在宮裡混的時候,你小子還在吃奶了,敢不把本公公放在眼裡,本公公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現在替自己侄兒報仇他都覺得已經是其次了,關鍵是他咽不下這口氣,一定要讓李七安好看。

當然,憑他自己是不能把李七安怎麼樣的,但太子殿下就不同了。

也幸好太子殿下沒有聽信高國公的話,不然他也不會有這個機會。

次日一早,五皇子李然就來到李七安住的宅子。

“李先生,痛快啊,那些西羌人,我早就想教訓一頓了,在咱們大承的國都,哪輪得到他們囂張。”

李然一來,就大聲讚道。

如果不是礙於自己身份,他是真的早就想教訓那些西羌人了。

李七安做了他不敢做的事,他心中自然痛快。

他昨晚回府後,就早早休息了,準備今天好好跟李七安接風洗塵,所以今早才得到訊息。

不過,他第一時間是去了太極宮。

準備趕在上早朝之前,向父皇替李七安求情。

結果根本無需他求情,皇帝李元憲壓根就沒有提西羌使者之事。

而且訊息似乎也被壓了下來,這也令他心中狂喜,看來父皇是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

所以,他接著就立即來到了李七安這裡。

“五公子,皇上真的沒有提西羌使者的事?”李七安笑著問道。

“父皇早已對那些西羌人恨之入骨,或者說是對西羌國恨之入骨,只是苦於沒有良策,今天我見父皇好像還挺開心的,想來父皇應該是想到了什麼良策。”

李然說著,也看了一眼李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