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公公,你們可是身懷重弩和投石車的圖紙,這兩樣東西,想要的人多的是,我又有什麼理由殺你們,想要得到圖紙的人,才是兇手!”李七安只是笑著道。

葛公公怔了一下。

“李先生,你還是先出去吧,這樣下去的話,我沒辦法跟他治傷。”嚴大夫這時實在忍不住說道。

李七安點了點頭,“那好吧,嚴大夫就好好跟他治傷,對了,石膏我已經替嚴大夫準備好了,嚴大夫也可拿他練練手。”

練手?練什麼手?

葛公公暗自吞嚥了一下,這李七安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跟他治傷還要玩花樣嗎?

不過,現在他要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正如李七安說的,他們全死了,誰把這裡發生的一切告訴太子殿下。

此時他才發現,自己面對的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整個大承朝,又有幾個人敢跟太子殿下作對的。

所以,嚴大夫給他治傷,他也無比配合起來。

他要活下去,他必須活下去!

鎮上的酒樓。

硃紅顏端著酒杯,卻遲遲沒有放到唇邊。

“小姐,太子的人還沒有從北壩村出來。”

之前在他身邊的蒙面人,已經拿掉面巾,是個年過四旬的中年人,此時已經化身為硃紅顏的奴僕。

“他們應該是再也出不來了。”硃紅顏幽幽道。

那中年人一怔,“難道李七安連太子的人也敢動?”

“我看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硃紅顏苦笑搖了搖頭,端了很久的酒本來送到了唇邊,卻又放了下來。

“如果此人真的連太子的人都敢動的話,那麼,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有利的。”中年人不由沉吟道,“憑他怎麼可能跟當朝太子鬥,一旦太子逼他走投無路,那麼為獻王殿下所用,就容易多了。”

“明叔,你太小看李七安了,既然他敢做,就沒有怕過太子,我怕到時是太子被他逼得走投無路!”硃紅顏道。

那叫明叔的中年人呆了半天才問道,“小姐,你說李七安能把太子逼得走投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