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清走後,張北川長出一口氣,臉色漲得通紅,額頭滾落汗珠。

唐可欣連忙給張北川倒了一杯水。

張北川迅速將水喝下,通紅的臉色卻又變得一片慘白,就連嘴唇都毫無血色。

唐可欣嚇得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北川,我們要不要去醫院?」

唐可欣聲音顫抖的問。

張北川搖搖頭,臉色慘白得越發的厲害。

人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成了這樣:彷彿突然得了一場重病!

「酒……」

張北川身體在發抖,聲音也在發抖。

好像整個人都存在冰天雪地之中。

唐可欣立即走向了酒櫃,將她能夠看見的所有酒都拿了過來。

張北川從中去了一瓶白酒,喝了好大一口,才放下酒瓶。

喝了酒後,張北川的身體才緩緩從顫抖中平靜下來。

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

「張北川是受了傷嗎?」

唐可欣見張北川恢復了正常,神色稍安,關心的問。篳趣閣

張北川搖搖頭,「李三清,這個老雜種太厲害了……」

唐可欣聽得莫名其妙,但心中湧起驚慌,她想起了父親唐正寅中過李三清的術法打擊。

難道張北川也中了術法打擊?

想到這裡唐可欣就徹底慌了!

父親中了術法打擊,還有張北川。

如果,張北川中了術法打擊,又有誰能救他呢?

「張北川,你也中了老東西的毒手?」

唐可欣面色慘白,眼中已經含著熱淚。

張北川微微一笑,連連搖搖頭。

「老雜種太厲害,我跟他三次交手,耗損巨大……」

張北川連忙給唐可欣解釋。

「三次交手?」

唐可欣聽得莫名其妙。

什麼時候發生的三次交手?

她一陣疑惑,但沒有問。

「你沒事吧?需要吃點什麼嗎?我現在就去安排!」

唐可欣滿懷關心。

張北川搖搖頭,「喝了這口酒,陽氣會慢慢回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