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餘燭七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五官緊縮一臉痛苦之色。

“說!你是不是邪修同夥!”那大漢厲聲發問。

此時的餘燭七顯然還沒搞清楚情況,強忍身上的劇痛反駁道:“我不是啊!”

“哼,嘴硬是吧?”說著,那大漢又抽來一鞭子。

餘燭七欲要用道力護住全身,抵抗鞭子的傷害,但他卻詫異的發現自己的道力竟無法調動,顯然是這些人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

“啊——”

又硬捱了這一鐵鞭,餘燭七的嘴中溢位一抹腥甜,一縷鮮血從餘燭七的嘴角緩緩流出。

“老實交代才能免受皮肉之苦,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邪修同夥!”

“我……我不是!”餘燭七咬牙切齒的否認道。

勾結邪修可是砍頭大罪,餘燭七自然不成認罪;更何況餘燭七並非什麼邪修同夥,何罪之有為何要認?

被葉小妞一掌打成重傷也就算了,沒想到還被幫到此處嚴刑拷打,那葉小妞就那麼狠我嗎?

餘燭七會有這般想法倒也正常,畢竟是葉凝蘇將他打成重傷,昏迷前餘燭七也只看到了葉凝蘇在場,所以餘燭七才會把這一切歸咎到葉凝蘇頭上。

“還不認罪?我倒要看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

這三更半夜的被叫來審訊犯人,施刑者很是急躁,想要早些撬開餘燭七的嘴回去補覺,抽在餘燭七身上的鞭子越發狠重。

雖被這般嚴刑拷打,但餘燭七並未鬆口,這些餘燭七算是明白了,這人要把自己屈打成招啊。

認罪定是死路一條,不認的後果尚未可知。

有可能會被放出,也有可能活不過今晚。

餘燭七並非認命之人,只能拼死一搏了。

牢房外。

徐行和一個留著山羊鬍的老者正注視著牢房裡的情形。

“怎樣?”徐行一臉玩味的看著牢房裡正被毒打的餘燭七,朝著一旁的山羊鬍老者問道。

“此人並未說謊。”老者捋了捋山羊鬍一臉淡然的輕聲應道。

“哦?你確定?”徐行話中略帶深意,“若是這人不是邪修同夥,那線索可就斷了。”

聽到這話,老者與徐行相視一笑,“徐大人,剛剛是老夫眼拙看錯了,這人說謊了。”

“既然如此,那就如此這般結案吧。”

“正有此意。”

就在這時,施刑者小跑出了牢房。

見狀,徐行不禁眉頭一皺,“怎麼了?”

那施刑者朝著徐行遞上了一張紙條道:“徐大人,那人嘴硬的很,已經被我抽暈了,但我在他的手中發現了這個。”

“哦?”

徐行接過紙條展開一看,臉上的戲謔之色更甚,一旁的老者與徐行的神情如出一轍。

“恭喜啊徐大人,證據確鑿又是大功一件啊。”

“哪裡哪裡,大家都有功勞。”

在場的三人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