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行李後,餘燭七又畫了些一品五行符籙、二品綠萍劍符和二品虛妄煙符。

這虛妄煙符便是餘燭七與那邪修大戰時用來躲避攻擊的符籙,就是因為這虛妄煙符才使得餘燭七的身體變為虛化,令那邪修的攻擊落到了空處;

從而創造了施展天雷落凡玉符的絕佳境地,使其避無可避被天雷轟個正著。

在虛化狀態,餘燭七實則化為了煙氣,所以此符才被命名為虛妄煙符。

虛妄煙符也是護身符籙的一種,只不過它的效用不是抵禦攻擊,而是令自己不受攻擊;雖說效用與尋常護符略有不同,但卻都是保護自身之用。

做好了明早出行的準備後,餘燭七躺在床上欲要睡去,可卻有些難以入眠。

無聊之際,餘燭七開啟了系統光幕,只見自己還剩下整整三天壽元,三天之內必須要引渡陰靈才行。

思索了片刻,餘燭七打算在沿途的商孝城停留渡陰。

從九溪城到商孝城足有兩天的路程,正好可以藉口到城中修整。

商孝城並不算大,雖臨近官道,但城中卻並不繁華,甚至比九溪城還要差上一些。

想來在商孝城中應該並沒有什麼玄師大家盤踞,自己找福主驅邪避穢也能輕易些。

也不知過了多久,餘燭七迷迷糊糊的進入了夢鄉。

與此同時,在一間漆黑的石室內,一抹火星忽然亮起,點著了一根白燭。

燭火緩緩燃燒,勉強照亮周邊,只見那火燭正立在一張四方木桌之上,而桌旁則坐著兩人;

其中一人身著黑衣斗笠,另一個人則身著錦衣綢緞。

如果餘燭七在此,定會認出那黑衣斗笠便是鎮邪司的統一常服。

“凡兒,我聽你娘說了,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身著錦衣綢緞的男子微微前傾,藉著那微弱的燭火看去,這是一箇中年男子。

“我確定!那女人害我只能在這漆黑陰暗的石室裡苟活,我怎能輕易放過她?我要把她囚在這石室中,整日玩弄於她,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

黑衣男子惡狠狠的說道,那放在桌面之上緊握著的拳頭止不住的微微顫抖。

燭火映出了這黑衣男子的半張臉,只見這人竟是不知所蹤的王凡!

“唉~”那錦衣中年男子長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之色,“那要怎麼把她引到這來?她會何時經過商孝城我們可是絲毫不知啊。”

“用這個。”說著,王凡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符籙,符籙豎著從中間對摺,一縷青絲從中露出。

“哦?尋蹤符?”

中年男子接過後一眼便認出了這符籙,至於其中的青絲定是那人的頭髮了。

“沒錯,如此一來我們就能得知她會在何時經過商孝城了;至於如何將她引來那就更簡單,那女人喜歡多管閒事,只要告訴她此處有陰邪作祟,那女人定會前來。”

“行,那就這樣吧,剩下的事情我去安排。”

“多謝父親。”

蠟燭熄滅,石室裡又陷入了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