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琴皺著眉頭,想要仔細回想起那個細節,但是卻不知道又怎麼回事,腦海裡模糊一片。

她,她這是怎麼了?

怎麼突然想不起那時發生了什麼?

雖然想不起來,但是她也猜得到,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她不能接受的血腥場面。

司繁凝著姜琴糾結又慌亂的表情,笑了,“姜女士,我的手乾乾淨淨的,哪裡沾滿鮮血了?”

姜琴愣了愣,一時沒說話。

司繁嘴角勾著,語氣不鹹不淡,“就算我的手沾染了血,那又如何?”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雖遠必誅!”

少女一字一句,說得極慢,卻又透著一絲狠。

姜琴被司繁的狠勁震驚到了,唇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司繁收斂了幾分寒意,眉眼彎了彎,略顯純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道理,你應該比我懂,對吧,姜女士?”

姜琴喉嚨默默的吞嚥一次口水。

司繁伸手,拍了拍姜琴的肩膀,“乖,不用害怕,我做事,一向有分寸。”

姜琴深吸一口氣,“我只是,擔心你……”

司繁:“沒什麼好擔心的,要擔心,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

姜琴眼睫垂下,思想各種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放棄思考。

而且,這次司明宇被截斷四肢,是他罪有應得,怪不了誰。

誰讓他罪惡滔天,對一個心臟病小孩下手,這種人,死了下地獄都便宜他。

就應該生不如死的活著!

如果她有這個實力,一定也會對司明遠出手,甚至同歸於盡都有可能!

忽然,姜琴似想到了什麼,忍不住問,“對了,你怎麼知道小逸被司明遠注射了一種長不高的藥劑?”

當時她想要找司明遠要解藥,但是繁繁卻說,她可以製作解藥。

這是不是說明,繁繁早就知道了?

司繁掀唇,“我檢查司逸的身體時察覺到的,一個十三歲的孩子,身體依舊跟五六歲的骨架一樣,你不覺得奇怪?”

姜琴聞言,就是一陣懊惱,“是,我早就應該察覺到的,是我粗心大意了。”

如果她早點察覺到,就不會讓司逸痛苦了這麼多年。

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