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兒臣告辭。”

大王子也坐不住了,瞬間起身。

他一起身,身上的玄鐵鎧甲,發出叮噹的聲音。

沙場上的肅殺之氣,一下子傳盪出去。

引得一些文臣,都被這一股氣勢所攝。

“準。”

李金主冷冷地說出一個字。

“咳咳。”

說完,李金主的臉色鐵青起來,不斷地咳嗽幾聲。

聲音有些嘶啞,像是得了哮喘。

身體瞬間虛弱了不少。

李震疆並沒有多看李金主一眼,轉身就走。

透過今日之事,李震疆也並非傻子,知道自己的父王,並沒有真的想把王位傳給自己。

每一次父王都說傳給自己,但是最終一點行動都沒有。

幾名將士,都是紛紛跟著離開。

大王子李震疆,手中擁有著大量的兵權。

在邊疆之外,駐守著大量將士,絲毫沒有把在場的一些人放在眼裡。

“咳咳,還有人要走嗎?”

李金主氣得狠狠地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幾乎是怒吼了出來。

這一吼氣勢雄渾。

令得一些想要離開的王子,都不敢請示。

全場無人應聲。

“王上,您可當點心,可別氣壞了身子。”魏興海連忙輕輕捶了捶,滿是擔憂。

“哼,有些人以為翅膀硬了!殊不知,朕的手裡還有許多張牌沒打。”

李金主冷冷地哼了一聲,便是閉口不答。

孟修站了起來,提醒說道:“王上,不是我危言聳聽,你最好請我幫你看看,看看身體有什麼問題沒有。”

前幾日。

孟修便是提醒了一下,說李金主身體有問題。

這一次,在這麼多人面前,孟修倒是沒有明說。

“不用孟修大師關心,朕的身體朕知道的。好了,開宴席吧。”

李金主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多說。

隨著李金主率先站起來,眾人也跟著站立。

在李金主的帶領之下,眾人一同到了另外一處專門用來吃宴席的宮殿。

一年一度的王宮論道完畢,都會一起吃宴席。

只不過今年的大王子、二王子都沒有在。

宴席之中,眾人倒是歡快地聊天。

李金主恢復了神色,和孟修一起討論著一些治國之道。

聊天中,李金主再一次對孟修充滿了崇敬,想不到孟修的治國之道,的確是非同尋常。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