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弈帆想牽著柳曉然,被柳曉然一把拍開。

坐在石凳上的男人,拿著棋子,盯著兩人離開的方向。

“快下。”大爺一聲大喊,嚇了曉旭一跳。

“知道了,唉,你不會挪棋子了吧?我的馬剛剛都沒走。”曉旭一把將棋子放回原位。

“小布丁呢?”柳曉然伸手。

“在這裡呢,我就是小布丁。”柳曉然的手被牽住,兩人晃晃悠悠跑向小賣部。

吃著小布丁,還有烤麵筋,坐在亭子上面的石凳上,樹蔭遮不住的夕陽,灑落在小布丁上,在快要落下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的雪糕急得融化了自己。

雪糕,燒烤麵筋,夕陽,短袖,汗水,屬於夏天的浪漫。

“有人給你打電話嗎?招生辦的?”柳曉然問。

“有啊。”王弈帆回答,笑著,努力過的人總是非常有底氣。

“想知道我最後選哪個了嗎?”王弈帆挑眉說。

“那你會不告訴我嘛?”柳曉然吃著最後一根烤麵筋,辣的直吸氣。

“我就不告訴你。”王弈帆看著柳曉然可愛的樣子,眼裡辣出微微的淚珠,鼻子紅紅的,嘴巴也是。

“那你過來,我就告訴你。”王弈帆勾勾手指。

柳曉然坐過來,將中間的袋子放到一邊,然後轉過頭說,“我猜你…”話未說完,王弈帆兩手捏著柳曉然的嘴沒讓說完。

“你猜我什麼?”王弈帆看著柳曉然睜大的眼睛,嘴唇被自己捏住嘟起來。

“我…”話未說出口,王弈帆閉眼親上來。然後放開了柳曉然。

“你想說什麼啊?”王弈帆看著柳曉然微紅的臉頰,忍不住摸了摸。

“你臉紅什麼?”王弈帆繼續問。

柳曉然看著王弈帆的耳朵,“那你耳朵紅什麼啊?”

“啊?”王弈帆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真的有點兒燙。然後故作淡定的說,“啊,因為天太熱了嘛,我的耳朵毛細血管太敏感了,太脆弱,冷不得熱不得。”

“哦,原來如此啊。”柳曉然故意附和道,然後湊近看著耳朵,然後用手指在上面輕輕划著,果然,太敏感了,更紅了一些。

“你說的對,你的耳朵太敏感了。”柳曉然說完,轉過頭來,專心看著天空,王弈帆也不看她。

然後王弈帆咳嗽了一下,兩人開始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眼神飄著飄著,就對視一眼。早都忘記了要說什麼。

天空漸漸黑了下來,兩人蹦蹦跳跳下著臺階,就像小時候比賽一樣,單腳跳,不能踩線,誰踩線誰是豬八戒。

快到柳曉然家的時候,王弈帆砸吧幾下嘴唇。

“幹嘛呢?快回家吃飯去。”柳曉然說著就要上樓了。

“柳曉然,今天的麵筋真辣,我現在都有點兒辣。”王弈帆說。

“你又沒吃麵筋,辣什麼…”柳曉然沒說下去,突然明白了什麼,這個王弈帆,調戲老孃。

柳曉然不好意思的說,“不能吃辣的小可憐,拜拜。”然後趕緊跑上樓。

果然,自己就是不能吃辣,王弈帆邊走邊想。

報志願有好幾天,在網上報。

白宇航在填完報考資訊之後,就將自己的報志願的書收起來,準備開啟手機,玩遊戲。

然後先開啟了手機,趙琪朗發來訊息。

趙琪朗:小白,你報好了嗎?

趙琪朗:我能不能參考一下你的,咱們差不多。(求求了)

白宇航:等會兒啊,我把我統計的紙給你發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