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拿著衣服無奈的只能先走出去。

“把門給我關上!”

方正被蔣夕瑤訓斥的聲音嚇了一跳,暈暈乎乎的關上門。

這次終於安靜了,男人疲憊的靠在門上,揉著腦袋,心想自己這是在做夢嗎?

是不是還沒睡醒?

房間裡,蔣夕瑤咬著嘴唇,看著自己的身體,又羞又惱。

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跟方正昨天不是剛剛出院嗎?方正胸口的骨折明明還沒好呢,他怎麼突然會對自己做這種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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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又怎麼會..

蔣夕瑤把手伸到被子裡,摸了摸自己的身體。

昨晚難道我們已經,已經那什麼了?可是這不可能的呀。

蔣夕瑤漂亮的狐狸眼睛無意間看到床上的紅色。

這時女人才終於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方正!”嚇得外面的男人身體甚至都顫抖了一下。

中午十二點,方正穿好衣服坐在沙發上跟個犯了錯被老師挨訓的學生一樣,蔣夕瑤離得方正五六米遠,雙手環胸羞紅的瞪著方正,質問道:

“怎麼回事?”

方正張了張口,都不知道怎麼解釋。

蔣夕瑤看對方不說話,聲音拔高:“方正!”

方正長出口氣,昨晚蔣夕瑤的模樣跟現在蔣夕瑤的樣子完全就是兩個人。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昨晚發生的事情蔣夕瑤都因為失憶症而忘掉了。

“怎麼了夕瑤?”

蔣夕瑤紅著臉道:“別裝傻!昨晚我們幹什麼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

方正瞅了眼蔣夕瑤,唯唯諾諾:“沒發生什麼,不就你看到的那樣。”

“你!”

氣的蔣夕瑤拿起了沙發上的枕頭,狠狠的向著方正手臂砸去,天底下能這麼拿枕頭砸方正的人超不過一個手指。

蔣夕瑤就是那唯一的特例。

“你怎麼好意思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