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啊了一聲,蔣夕瑤低著頭紅著臉,又重了一句:“今晚上可以哦,隨便親愛的你做什麼都可以。”

方正瞅著女人害羞的樣子,他其實並不太想。

但如果現在方正拒絕,按照蔣夕瑤現在的記憶,她甚至會懷疑日記裡康復訓練的真實性。

疑惑方正為什麼會拒絕。

男人此刻能做的,不過是跟史密斯說的一樣,像平常一樣去生活,像平時一樣對待身邊的女人。

房間裡,蔣夕瑤脫掉鞋子,拉著方正的手一步步的走向臥室。

漆黑的臥室內,床頭的櫃子上有一張兩人的合影照片。

照片裡的蔣夕瑤靠在方正身邊,端莊無比的站在那,臉上帶著微微的紅暈。

這是兩人第一次出院的時候路過照相館時順便拍的情侶合影。

照片裡的紅暈與此刻房間裡女人的紅暈一模一樣,似乎一切都沒有變。

方正將蔣夕瑤抱起來,抱到床上。

女人聲音很低:“老公,我愛你,對我溫柔一點。”

方正一隻手跟蔣夕瑤十指相扣:“我也愛你,夕瑤。”

月色如水。

房間裡瀰漫著男女荷爾蒙的味道。

十二點的午夜向來都不是一直安靜地,那輕微顫抖的聲音讓落到視窗的鳥兒都聽得面紅耳赤。

拍打了幾下翅膀之後趕緊飛走。

蔣夕瑤抱著方正,纖細美麗的手指按著她的手背,眼睛像是晶瑩的玉石,花枝亂顫。

她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給這個男人。

毫無保留。

茉莉花味的香汗讓男人渾身溼透,天都快明瞭。

那有些涼意的空調才終於有時間被兩人開啟。

蔣夕瑤縮在方正懷裡,像一隻受驚的小麻雀,也像是害羞的小鹿。

手指在方正的肚子上慢慢劃來劃去。

“原來是這樣的感覺,好神奇。”她咬著下唇,腦袋裡都是方正的樣子。

方正抱緊女人,蓋著薄薄的夏季被。

“夕瑤,我們今年就結婚吧。”

蔣夕瑤笑著回答:“本命年不能結婚的。”

“誰說的本命年不能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