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清雅大叫一聲,她想跑,可是嚴莉莉是誰。

女人只是轉頭看了一眼街道上的攝像,隨後便加快腳步,三下五除二抓住了妍清雅的頭髮,制住了她。

事情幾乎是同時發生的,一直觀察的監控的警察們看到攝像裡發生的事情,全員警戒,幾乎立馬開始採取行動!

而幾分鐘後,那還在別墅家裡哭泣的婦人聽到門開啟的聲音。

還以為是自己女兒回來了,抬頭問了句:“清雅?你回來了?”

誰知道,卻是嚴莉莉拖著已經昏迷的妍清雅,笑眯眯的看著婦人。

“乾媽,好久不見。”

....

今天天空下雪了,不是那種小雪,是那種肉眼可見的大雪花,一朵一朵落在地面上,有的頃刻間便融化成水。

有的卻積攢在一起,慢慢的形成一層浮在草皮樹頂的白色絨毛。

蔣夕瑤穿著一件白色的毛衣外套,白靴一步步的踩在地面已經開始有了堆積的積雪上。

她挎著方正肩膀,兩人漫步在大雪降臨的公園裡面。

蔣夕瑤抬起頭:“老公,下雪了。”

方正也抬頭望著白茫茫的天空:“嗯,今天的雪看起來不小,好幾年沒下過這麼大的雪了吧。”

蔣夕瑤嘴角微笑,漂亮的手掌接著那些雪花:“是好幾年都沒那麼大的雪了。”

方正轉頭看向蔣夕瑤有些發紅的臉,雖然雪才剛剛落下,但周圍的溫度即便只是走了幾分鐘也能感受到面板的寒冷。

蔣夕瑤察覺到方正在看自己,對視問道:“怎麼了?看我幹什麼?”

方正輕聲道:“夕瑤,再過一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時間過得真快。”

蔣夕瑤紅著臉,嗯了一聲:“是要結婚了,馬上你就真是我老公了。”

“等你嫁給我之後,我一定好好寵著你。”

蔣夕瑤抿著嘴笑:“寵著我?怎麼忽然說的這麼肉麻,你平時能讓著我點我就燒高香,畢竟這天底下也就你欺負我欺負的最多。”

“那你想被我欺負一輩子嗎?”

蔣夕瑤臉色古怪,不過女人敏感的直覺讓她好像也察覺到了什麼,心跳莫名加速起來:“老公,你想幹什麼?”

“先回答我的話,願意嗎?。”

蔣夕瑤咬著唇,小雞啄米的點頭:“我願意,即便一輩子都被你欺負,我也願意。”

方正親了一下蔣夕瑤的額頭,隨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

當方正掏出那東西來的時候,蔣夕瑤眼睛發紅的睜大,一隻手捂著嘴巴。

連一百米外,那個始終在保護兩人的警察也好奇的看過去。

方正將那個小盒子開啟,看著好像要哭出來的蔣夕瑤:“本來是想早點跟你求婚的,可是戒指那邊做得有點慢,一轉眼都已經過完年了。”

蔣夕瑤雙手捂著鼻子嘴巴。

方正單膝下跪:“嫁給我吧夕瑤?讓我這輩子都陪著你。”

蔣夕瑤眼淚掉下來,咬著唇,她在大腦空白了一會後,點著頭。

方正笑道:“把手伸出來。”